“呵,坐了天的馬車,腰痠背痛的,出來透透氣,舒展舒展身子。免得生鏽了。”池水墨解釋道。
“這倒也是!”車伕口中贊同,心頭卻想到,這有錢人家的公子就是身嬌肉貴的,做個馬車還能腰痠背痛,換了我劉老漢坐那舒舒服服的馬車內,不知道有所享受呢。
不過,這老頭心中誹謗,卻不敢出來,畢竟,這個世界可是個等級森嚴的世界。
那天池水墨處理好隆順府的切事物,第二天就和所有親朋告別,與蘇清媚同離開了隆順府。
至於鄭素蓮的問題自然由王太常去搞定,反正池水墨的行程是不會有絲毫耽擱的。
為了穩妥起見,池水墨和蘇清媚加入了個商隊,當然,那銀錢是少不了的,又請了商隊中趕車最好的劉老漢作為車伕。
劉老漢不但要當車伕,還兼職跑腿打雜,廚師等工作,沒辦法,池水墨給的銀子太豐厚,足足是同類委託的倍之多,容不得劉老漢不動心。
很快,劉老漢就將那抱乾柴變為了個火堆,這時天色也有些微黑了,紅紅的火光印蘇清媚的臉上,不出的美豔動人。
“池老弟,池老弟。”個身體強壯的中年大漢手中提著三隻野雞徑直過來了,那野雞已經褪去雞毛,清洗內臟,處理得乾乾淨淨。
“池老弟,你看,我去打了三隻野雞過來,已經處理好了,你看著天已經黑了……”這大漢話竟然扭扭捏捏的。
池水墨也不意,“放吧,等會起吃!”
“誒,好嘞!”大漢聽聞池水墨的話語,大喜過望,連忙將手中的三隻處理好的肉雞交給劉老漢。
那劉老漢聽聞,麻溜地就接過大漢手中的肉雞來,然後雙大眼睛就盯著池水墨,也不話。
池水墨被這兩貨搞得有些哭笑不得,開口道,“行了,你們等!”然後轉身離去了。池水墨徑直前往車中,手中翻,就多出個盒子來,笑了笑,就轉身回去了。
將手中的盒子交給劉老漢,池水墨就徑直蘇清媚身旁坐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啊,那大漢是這個商隊的護衛隊的隊長,姓徐,有些嘴饞,前兩天池水墨曾親自烤肉,那香味,饞死人了。
當然,如果僅僅是因為大漢嘴饞,當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畢竟,這有夠丟人的。
大漢還帶著個女孩,是大漢的女兒,不過身患種疾病,每到月圓之時,就會渾身發冷,哪怕將十幾床被子蓋身上,睡火爐旁,依舊不行。
大漢帶著女孩看了不少大夫,不過,都沒能看好,這回是聽宏遠府有個名氣遠揚的神醫,聽什麼疑難雜症到他的手中都能藥到病除。
恰好這次商隊的目的地就是宏遠府,所以大漢就帶上了自己的女兒,來,能夠賺上筆錢,二來呢,也順便帶著女兒去看看那神醫,要是能夠治好他女兒的病,那是最好不過了。
那大漢的娘子生女兒就因為難產去世了,留大漢和自己女兒相依為命,天見可憐,他女兒又得了這種怪病,大漢當然是對自己女兒非常好。
前幾天池水墨覺得乾糧難吃,自己又是個愛享受的人,就親自出手當了次廚師,做了頓烤肉。
池水墨從來不肯虧待自己,出門外雖然不能帶上廚師,但是帶上他差人秘製的作料還是可以的,那作料抹烤肉上香濃比,吃起來更是嗎,美味非常,女孩自然嘴饞了。
這大漢雖然看似莽撞,其實十分心細,看見自家女兒的表情,哪裡還不知道嘴饞了,因為那種怪病,女孩的身體直不好,而且不愛吃飯。
大漢見自家女兒竟然對那位公子所做烤肉嘴饞,為了女兒,大漢硬著頭皮上前討要,池水墨又不是什麼吝嗇之人,當即就欣然同意了。
恩,至於那作料價值甚高,堪比同等重量的黃金,池水墨自動忽略了。
那劉老漢怎麼也是替自己趕車之人,相比起護衛隊的隊長來,關係跟池水墨更近,池水墨既然連護衛隊的隊長都給了,自然不會拉車伕。
要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
這旦吃上了池水墨的烤肉,這三人可就再也吃不其他的東西了,大漢曾出言,想要買池水墨的作料,不過聽到那作料價比黃金,就焉了,而且池水墨還不賣。
不是出不起那點黃金,而是金子要留給女兒看病,好池水墨也不是什麼氣的人,也不去計較這些。
雖然池水墨不介意,但是大漢價值觀中可沒有吃白食這條,所以主動打來獵物,並清理好,這樣才能夠彌補他心中的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