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濤也不過是吩咐奴才們幾聲而已。
花幾個錢也無所謂,主要是她不想讓盧峻晨沉默下去。
這種時候盧峻晨沉默,只能讓他更周詳的思考將來的事情。他本來就十分陰險了,若再給他足夠的時間,那還了得?
柳雪濤決定不按常理出牌,把盧峻晨弄個措手不及。自己佔據主動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因為春光正好,又不是什麼正式的宴會,所以宴席便設在花園子裡。
小花園子唯一一處比較敞亮的地方便是青梅亭,青梅亭連著一道蜿蜒的長廊直接通到後面的水溪之上,可以設四桌宴席。因為天氣漸熱,那裡又通風又敞亮,柳雪濤便把男人們呢都安排在青梅亭。
女人沒有幾個人,不過是一桌子茶點酒菜而已。沒有請戲班子女先兒說書先生之類的人,不過是娘們兒幾個說些閒話,所以便安緋在臨月閣,方便起坐。
盧泓安和他的母親容氏也被柳雪濤請過來了。泓安陪著盧峻熙坐在首席陪著縣臺顧大人的大公子顧伯顏吃酒說話,容氏在後面花園子裡陪著柳雪濤嗑瓜子喝茶聊天。族中其他的女人,或因妒忌柳家的財勢或因自家活計忙碌都沒有過來,和容氏一起過來的只有一個陳氏,是族中盧峻熙的一個堂叔的女人。柳雪濤和容氏皆應稱她為二嬸。
陳氏倒是個能說會道的人,有她在,倒也不算寂寞。只是柳雪濤和她並不熟悉,所以話也不多。
坐了一會兒,陳氏便說要更衣,柳雪濤命丫頭伺候著她出去。
容氏一邊微笑著瞧著柳雪濤的臉色一邊說道:“家裡的人都誇獎大少奶奶氣度不凡,能拿出銀子來為峻晨辦酒宴,還說要替他找些門路謀個職務。三叔公前兒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