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些人心裡從小就埋下了邪惡的根芽,他若是隻想著那幾年的榮華富貴,又恨著老爺子把他們母子趕出家門,事情可真的不好說了。如今你說那人姓賈,我估摸著,他便是去了西門裡面的‘西’字。又藉著‘真假’的‘假’字,才給自己取了這樣一個姓氏,而且他名叫賈善廬,那個‘廬’字可不就和著咱們家的姓氏麼?如此想一想,當真是十有八九是他了!”
盧峻熙點點頭,看著族中眾人,問道:“諸位叔叔伯伯們的意思呢?”
盧老三跟聽戲文一樣聽了這一段不為人知的秘事,才是已經有點回不過神兒來了。邊上他的兒子盧德楠訕訕的笑道:“如此說來,這個人是跟峻熙的爺爺有仇了,跟咱們大家沒什麼關係啊。”
盧峻熙聽了這話,心底一直壓抑的一股怒氣便隱隱的升了起來,他轉頭看著盧德楠,淡淡的說道:“德楠叔的意思是——從今兒起,把我們這一支從盧家的族譜裡剔除出來,讓我們自立族譜,另立祖塋?”
盧老三聽了這話連忙對盧峻熙擺手,說道:“不能夠,不能夠,咱們原本就是一個棵樹上散開的技葉,怎麼可能把你這一支單獨撇出去呢!不就是一個私生子麼,這事兒就算是倒騰出來咱們也沒做錯什麼,你爺爺當初給了他們娘倆銀子,這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至於他們後來怎樣,跟咱們完全沒有關係。他硬是要把他受的罪都加到咱們身上,咱們也不能坐等著人家來折騰咱不是,難不成這天下還沒了王法不成?”
盧峻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