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道:“青環,把酒壺給明月吧。”
明月福身,上前來接青環的酒壺。青環順從的把酒壺給她,自己則站在一旁,並不敢離開。
柳雪濤滿意的吃著腰果,不經意的笑道:“人家又沒犯什麼錯,怎麼挺著個大肚子站在這裡?總該為她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吧?”
。
洛紫堇便道:“那就賜坐吧,可別委屈了王爺的孩子。”
青環忙福身謝坐,只側著身子半坐在一旁的繡墩兒上。正襟危坐,沉默不語。
盧峻熙邊笑道:“既然是家宴,何必如此拘謹?”
趙玉臻便吩咐青環:“盧大人夫婦不是外人,你也不必那麼多規矩。”
青環忙應了個‘是’,整個人更加侷促不安。她摸不清這四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按照規矩,她是萬萬不可能跟這幾個人坐在一起的,他們一個是王爺,一個是王妃,一個是二品大員,一個是誥命夫人,自己不過是個卑賤的侍妾,怎麼可能在他們這些人面前坐下?實際上,這樣的賜坐比讓她站著還難受。
趙玉臻和盧峻熙倒不覺的怎樣,好像這個叫青環的丫頭坐在旁邊和他們一起吃酒聊天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樣。
幾個人邊吃邊聊,邊說邊笑。幾杯酒下去,漸漸地盧峻熙和趙玉臻的玩笑話更多起來。
盧峻熙因嘆道:“唉,這花好,酒好,就是少了些樂趣。不知王府上可有能歌善舞者?”
趙玉臻笑著搖頭,很不給面子的說道:“沒有。”
盧峻熙忍不住又嘆,一邊給柳雪濤撿菜,一邊打趣:“堂堂郡王府,怎麼會連個歌姬都沒有?”
趙玉臻笑道:“原來有的,如今都被王妃給打發了。說是怕耽誤了人家大好青春。想想也是,那些女孩子們在府上唱幾年歌跳幾年舞,等到沒了顏色再放出去,索性連個好人家也找不到了。”
柳雪濤點頭:“說的是。歌姬舞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