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和B24匯合起來,直撲浦海。
B25是一種很不錯的輕型轟炸機,和同為雙發動機的B26不同,B25的名聲遠較B26來的乾淨清白。曾經成功的參與了東京大轟炸,這飛機結實耐操,操作平穩,絕不會像B26那樣輕易的鬧情緒摔飛機。
李平洋開著滿載航空炸彈的B25,穩穩當當的從舟杉機場滑起,他對自己的B25很有底氣,駕駛著這架飛機,他在去年炸死了不少共匪,從少尉升到了現在的少校。但是,他對未知的噴氣式飛機沒有底氣,他不知道一旦遭遇對手的噴氣式戰鬥機,身邊這些P51能不能頂得住。上次前往浦海摸火力點分佈的野馬們全軍覆沒的訊息已經在空軍裡大肆傳開了,這叫所有的國民黨飛行員心裡都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陰雲。
這些飛行員們到處打聽著解放軍的噴氣機型號和技術引數,但卻徒勞無功,他們只能按照以往從國外的航空畫刊上看來的一張二戰德軍噴氣機的黑白照片,來揣惻什麼是噴氣式戰鬥機。
李平洋暗暗囑咐自己,今天要機靈點,要是勢頭不妙,趕緊扔了炸彈跑路。不管炸沒炸到匪軍,總之自己性命要緊。殿後的工作……就交給p51來完成,畢竟自己開的不是戰鬥機。
這一次浦海方面的空軍又擴編了,空軍起飛機場多了一個龍華機場。這裡駐紮著新中國第一支超音速戰鬥機部隊——整整一個大隊的殲六佈置在這裡。
龍華機場的地勤人員正在忙著為殲六掛載空對空導彈。
是的,他們正在忙碌的推著鐵架車,三人一組齊上陣,小心翼翼往機翼下掛載的正是小強採購的霹靂2空對空導彈,這個型號的空對空導彈在2011已經停產。小強的收舊貨行動,把二十一世紀的中國最後一點霹靂二空空導彈的庫存老底也拿了來,一共只有三百枚,用來打身寬體胖速度慢的轟炸機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一個地勤戰士在這冬日裡的冷陽下已經熱得捲起了衣袖,他的臉曬得黝黑,看著就像個莊稼漢。這個戰士伸手擦了把腦門上的汗水,一邊推鐵架車一邊問身邊的同志:
“老哥,你說這次老蔣空軍能來多少?”
“管他來多少,來多少我們打多少!”這位年紀稍大點的老戰士聞言立即提高嗓門嚷道。
“對!是這個理!”這戰士憨厚的笑笑,露出一口白牙,使勁的推著裝著上面放置著導彈的鐵架車。
老戰士雙手青筋暴突,顯然用著十分的力氣在儘量把車推得平穩而勻速。他給小戰士打著氣:“你看看咱們飛機裝得這個後面帶鰭前邊帶膀子的炸彈。小鬼,我告訴你,這是高科技。這是連長告訴我的,是團部首長說的。”
“俺知道,俺不傻,這炸彈看著就高階咧,前邊那個透明罩罩俺這輩子頭回見,看著比洋人的車玻璃還高階!這還能打不贏嗎。”小戰士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你懂啥叫高階咧,你個土老帽,我告訴你,那罩罩是個眼睛!”
“眼睛?”
“那是啊,你想,天底下炸彈都是光禿禿的,咱們這炸彈幹嘛要長胳膊長腿兒?不就是要自己個兒跑著去炸敵機嗎,沒眼睛咋行。”
“媽呀,你說的怪��說模�飫錈孀暗醚劬κ撬�陌。俊斃≌絞坑行┖ε隆�
“說你土老帽一點不冤枉你,這裡裝得是用機器造的眼睛,我琢磨著啊,就跟政委鼻樑上架的那個差不多。”老戰士把鐵架車磨個彎,往六號機推過去。
小戰士將信將疑的說:“我看這比政委帶的眼鏡要高階。”
老戰士不再嘮洋嗑,囑咐道:“別扯犢子了,快乾活,趕緊幫大壯把導彈掛上去。”
於是兩人幫著早已守在六號戰鬥機邊上的地勤人員田大壯一起,按照平時訓練的那樣,一板一眼的把導彈掛在了翼尖上。
舟山大島上空,臺灣空軍的L5通訊機每隔一段時間就用暗語向遠在臺灣的指揮部傳發著目前的任務程序。這年頭,轟炸機群出動遠端空襲一般是無線電緘默。可要是想聯絡遠一點的基地,就要用到通訊機。由於這次空襲是由臺灣空軍司令部直接指揮的,所以必須用通訊機做中繼通訊。
“目前一切正常,沒有發現敵機,編隊完成。”這次空襲的編隊指揮官周嚴信報告道。
周嚴信駕駛著自己的P51野馬,精神高度緊張。周嚴信緊張的原因是,直到今天他也沒弄明白,前不久王鏡緣指揮的15架野馬怎麼就會一次戰鬥全部被殲的。王鏡緣他很熟,當初他們是一起在美國受的訓,他對王鏡緣越是瞭解,他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