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件事兒只有我知道,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飛鳴很是認真的承諾我。
“呵呵。”真真是個可愛的小東西,我不由的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小臉蛋。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呢?”鳶尾眨了眨眼,身子往我身上靠過來。
我睨了飛鳴一眼,見他一臉認真的看著我,我就知道他會嚴守“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我笑嘻嘻地轉頭,對鳶尾說道,“這是我和鳴哥兒之間的小秘密,也大姐你也不能告訴!”
“你這丫頭又頑皮了。都十四歲了,怎麼整天還像個小孩子似的?”鳶尾不以為意的搖搖頭,顯然是對我和飛鳴之間的那點小秘密不感興趣。
我笑笑,鳶尾不感興趣也是自然,試想一下,哪個“大人”會對“小孩”之間的那點幼稚的小秘密感到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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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在大老爺的一聲號令下,一大群人紛紛起身,魚貫似的過了水上長橋,來到了一大塊綠草幽幽、燈火昏黃的空地上。
“三姐,我們去放煙花。”放煙花,無論是在古時候還是在現代的那個社會里都是孩子們的最愛,記得我小時候最開心的事就是過年過節時可以和夥伴們放煙花。
我嘴角含著笑,文靜的任飛鳴一邊拉著我的手,一邊舉著一根香,往栽放煙花炮的方向跑去。
“鳴哥兒,你慢點跑。”大太太站在大老爺身邊,捻著絹帕微遮著唇,淺淺的笑望我和飛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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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滿天的景色很好看,最是美麗的就是:許多煙花炮紛紛飛向天空,再轟然炸開的那一剎那。整個夜空佈滿了!紫嫣紅的顏色,把我們一群人都籠罩在極度的絢爛裡……
突然有一個軟軟的小物事被人塞進了我的手掌心裡,我微微一愣,轉頭見紅楓正雙眸含柔的看著我。根據遊戲資料記載:木槿雖然是嫡女,但她和姨娘生的庶女紅楓感情也很要好。領悟了木槿和紅楓的友好關係後,我便回之一笑。
她淺淺笑起,輕柔地說道,“三姐,這個是我親手繡的香包。”
我垂眉一看,見手中這個工藝精細纖麗的小荷包,不由讚美道,“繡的好漂亮,妹妹的手兒可真巧。”
紅楓淡笑垂眸,約莫片刻,她再抬頭,白皙手指輕輕扯著我的衣袖,微微歪著頭,道,“三姐有空時記得去我屋裡坐坐。等三姐出嫁後,我要見三姐恐怕就不容易了。”
我笑著捉住她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輕輕地應了聲“嗯”。2011。05。22
(41鮮幣)12談談初次被插的感覺(慎)
出嫁這天,天光剛青,我便被瑪瑙叫醒。沐浴、洗頭、更衣,忙活了好一陣子後,再有一個手巧的婆子手捻兩條堅韌的白色細線,雙手巧妙的一比劃,讓兩條白色細線顯交叉形狀,再把細線緊貼在我的臉上,一攥一攥的撥除我臉上的細毛。雖然說十四歲的姑娘臉上沒有什麼毛可拔,但這是儀式,她們說這叫“開臉”。我只能忍著痛,兩眼淚汪汪的任兩條細線在臉上作弄。弄了好一陣子後,一張臉都熱辣辣的,我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臉一定是紅通通的。再來就是請來一個兒女雙全的媳婦給我梳了頭。
待到黃昏時分,侯府的花轎來了,大太太給我蓋上了紅蓋頭,由伴娘扶著上了花轎,一路上“劈啪劈啪”的鞭炮聲炸響了九霄天。悄悄的撩起蓋頭的一角往被顛簸的一跳一跳的轎簾縫兒往外看去,只見各家各戶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都出來了,他們一群一群的站在街道兩旁臉兒笑開花的盯著迎親的隊伍看。這個時代的人是迷信的,他們認為看新娘出嫁會沾到喜氣,會走上好運,所以每逢有姑娘出嫁,街道上就會擁堵了一堆堆看熱鬧、沾喜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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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我宛如木偶的任人牽著、操縱著。他們要我走我就走,要我停我就停,要我跪我就跪。反反覆覆的折騰了許久後,我才被人扶著領進了安靜處,不用多想,我進來的一定是新房。
我任人扶著坐到了床榻上,一個婆子恭謹地說道,“新娘稍坐,新郎官馬上就到。”隨後一陣低沈的腳步聲遠去,“吱呀”一聲,門被人關上了。
靜坐了一會兒,聽屋裡沒任何動靜了,我才輕輕撩起紅蓋頭的一角,雙眸往屋裡轉了一圈,見果真沒人了,就站起身來,把眼前的頭蓋撩到頭頂去,露出臉兒來,我閉眼吸了吸新鮮的空氣,再扭了扭被折騰的有些酸的脖子後就在房間裡轉悠了起來。
這間房子是極大的,以我目測,大約有一百多平米。它被許多扇的深紅色的隔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