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彼此心痛著,糾結著。
“我知道,但是我是問你煜怎麼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從今以後,主子只是主子。
無奈啊,芊芊素手揚起,朝著煝的腦袋敲了下去。
“你說你平日裡直來直去的,點子那麼多,怎麼就看不出煜的心思呢?主子都說的那麼露骨了,你還是那麼遲鈍,活該煜受苦。”
“哎,你幹嘛打我?他受什麼苦?他在鳳翔國做丞相,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美人金錢數之不盡,還想怎樣?”紅唇嘟起,絲毫沒有剛剛面對酒千時的成熟,也沒有了滿身的刺。其實私底下,七個人中,就數活潑可愛一些。
“有錢有勢又如何?還不是得忍受日日夜夜的相思。”煙低低的呢喃著,對煜很是同情。碰上這麼個人兒,他還真不是一般的命苦。
“走吧,明日又有很多事要忙了。”明夜便是鳳瑞嚴苛之日,憑著鳳瑞那狡詐的性子,還不知道會如何為難人呢。
翌日,璃王府,璃王書房門口。
管家南宮詢顫抖著雙肩,立於門口一側,小聲的稟報著。屋內,鳳璃右手握著寒芒陣發的鳳匕,左手拿起一塊光澤亮麗的白色絲絹細細的擦著鳳匕的薄刃。雙目空靈悠遠,卻透著冷冽的寒意。
“王爺,王妃說她去參加宴會去了。”一隻手,抬起,輕拭著冒汗的額頭。
“知道了。”去的真早,迫不及待了啊。天,還早呢。
“王爺,王妃說她要一個人去,不用您陪著。”額頭上的汗水冒得更快了。
“知道了。”嘴角邪魅的勾起。他要是早去了,戲還怎麼唱下去呢?
“王爺,王妃還說要喝個不醉不歸。”不單單是汗水,南宮詢就連淚水都快下來了,身子已經躬到觸地了。
“晚點我親自去接她。”淡然一笑,皇弟,我同情你。
“……”南宮詢再也找不到話對答,只得站在門外汗水淋漓,狂飆淚。試問鳳鳴誰人不知他家的王妃是個不會喝酒的廢物,而且還膽小如鼠,懦弱的要命。這一個人去參見宴會,還不得被宮裡的那些人捉弄個半死?王爺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