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以箏將霍俊送入玄鐲後,回頭對赫連翔嫣然一笑,朗朗說了句:“三叔公,後會有期”隨即,朝著光暈一躍而入,瞬間被光暈吞沒不見。
赫連翔呆呆地看著這幕,直至那七彩光暈漸漸淡去,最後再度回覆寧謐清冷的的石室牆壁。依舊久久回不過神來。
天原來那手戴玄色鐲子的赫連寧,真的是傳說中的天命之女呢只是,他們這是去了哪裡?看樣子,不像是神器,神器不會就此消失無蹤吧?
想那家主竟然在此時悟到了先天之境,如若順利,必定進階了。而自己……折騰到最後卻一無所獲。
赫連翔拖著依舊有些犯疼的身子起身,環顧四周後才恍然想到自己還身處在下層石室裡,思及此,才慌慌張張地爬上了石室,沿著蜿蜒的石道往那石洞門奔去。心裡止不住地祈禱:希望自己的手下還守在外頭,否則,自己真的要葬身於此了。
……
席以箏進入光暈之後沒多久,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送入了玄鐲。
剋制住腦袋裡止不住的陣陣眩暈後,起身才發現自己身在藥谷,而霍俊一行人當時是被自己移到了白虎守護的玄鐲山下。以免那家主順利進階後發現自己玄鐲裡過多的秘密。雖然自己不忍心留他遭受那赫連翔的迫害,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在白虎山下,即使想做什麼歹事,有白虎和同入先天之境的夏侯允在,也起不了多大的風浪吧。
小心地探出玄鐲察看,卻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陌生卻又有些眼熟的地方了。若是沒有猜錯,這裡,應該是魔武星萊茵大陸的鳳啄湖畔了。遠遠那處幽靜碧波的鳳啄水的形象大湖,是萊茵大陸的標誌性地理無疑。
席以箏一出玄鐲,才發現自己所處的洞穴,與緬甸那個無極地洞有那麼些許相似。暗道:所以當年那魔武尊者才會不經意間開啟時空隧道,穿越兩個位面,抵達無極地洞吧。只是,這來是來了,回去,也是在這裡觸動機緣嗎?還是該找到那魔武尊者,讓他送自己一行人回去?
席以箏禁不住搖搖頭,之前執意想著要來這魔武星探看,如今來了,卻又想著回去。這人哪,總是有著天性上的貪念。
四下搜尋一番並沒有什麼發現之後,正欲進入玄鐲將霍俊幾人移出玄鐲,卻聞得洞口處傳來一聲似嘆非嘆的低語:“不知道又是誰來了?”
席以箏一震,忙看向聲音傳來之處。洞口,緩緩走進來一個相貌與自己極其相似的老婦。
“蘇南。思濃?”席以箏不由得脫口而出。
“你認識我?”老婦似覺奇怪,不解地問道。
“你……不會真是那赫連家的第二代賭城城主吧?”席以箏託了託圓鼓了一大圈的腰,好奇地問道。
“呵呵……莫不是小姑娘也是赫連家的子孫?”那婦人聞言眼神亮了亮,隨即笑著猜問。
“應該是。”席以箏聳了聳肩,點頭應允。雖然她極不想承認自己與那旯喒的赫連家族有著不可推脫的血緣關係。隨即壓低了嗓門,朝婦人問道:“曾祖母;你當初是怎麼過來的?”她其實想問的是,這機緣一到,應該還能回去的吧?
蘇南。思濃也學她調皮地聳了聳肩,笑答:“我也不知道,那時都已命至大限了,一個轉身就莫名其妙地來了。”
“這麼說,曾祖母的靈魄也是魔武星的嗎?”席以箏低喃了一聲,見那蘇南。思濃疑惑不解的樣子,當即揮去了這個可能性。
“對了,曾祖母有見過那個自稱是魔武尊者的老人嗎?”席以箏想到問她還不如直接找設定這個機緣的人問來得清楚。
只是蘇南。思濃聽完就搖搖頭,“沒有。只是會時不時地收到一些簡訊,譬如說,剛剛就接到飛鶴傳來的簡訊,說是又有人到這裡了。所以我來看看。”
席以箏輕蹙眉,心道:那個所謂的魔武尊者不知道什麼來頭,還說自己必定認識,依著自己在魔武星生活了近八十年的見聞,不曾聽說有這麼一號人啊。難不成是在自己亡故之後的事了?
“對了,曾祖母,這裡現在是哪一年?”席以箏想到這個可能,馬上問年份。不會距離自己離開時已經過了千兒八百年了吧?
“怎麼每個剛來的人都要問這個問題?呵呵……如今是殷鳳十八年。”蘇南。思濃笑著回答。
“什麼……什麼叫每個剛來的人都要問?難道是……還有其他在我之前來的穿越者嗎?”席以箏訝然地咬住她話裡的字眼,不由自主地搖著蘇南。思濃的手臂,急急問道。
“是呀,在你之前還有一對夫妻,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