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人來也是不用打草稿的。她暗笑了下,無視他們。
考完後,老師前腳剛走,教室裡一片鬼哭狼嚎。
“啊,我完蛋了。居然10個單詞只能拼出2個。選擇題不確定的也好多。”
“唉,別說了,我肯定不及格了。”
“語文的閱讀理解好難啊,我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總之,都是埋怨的話。
席以箏收拾好書包,準備回家。
“席以箏,你考的怎麼樣?我看你很早就做好了哦。”坐她後面的女生藉著機會就諷刺席以箏幾句。今天已經第三次了。席以箏皺皺眉,她不想理她是一回事,可她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不開口還道自己是啞巴呢。“還行吧。反正不會不及格。”席以箏瞟了對方一眼淡淡地丟下一句後準備起身走人,沒理會身後一連串的“切”、“哼”聲。
“席以箏!”身後傳來一聲招呼。而且還是個男聲。
席以箏轉頭,看向來人,可惜並不認識。她蹙了下眉站在原地。
“聽說你傷得很重?怎麼樣了。”範佑旻溫和地笑著問她。
“嗯,都好了。”席以箏也回了她一記微笑。
“那就好。”範佑旻靦腆地笑著點頭。
“範範,你怎麼在這裡?我剛看到方哲去找你了。”席以笛遠遠就看到和自家小妹站在一起的範佑旻,奇怪地問。順手撈過席以箏背上的書包,“太重了,我來拿。”
“哦,我剛碰到你妹妹,和她聊了幾句。那我先走了,拜拜。”範佑旻和他們兄妹倆道別,看著席以笛手裡的動作,心裡很想說,讓我來拿吧。我願意。是的,他願意。他知道自己喜歡席以笛的妹妹席以箏,而且喜歡很久了。從小學五年級去席以笛家裡,他妹妹靦腆地笑著給他洗了個蘋果開始,他就時不時地會想起她。只是升入初中後,席以笛經常被招去特訓,所以漸漸地他們也不經常在一起了。連帶著他見到她的機會也少了。只是,每次見到她,他就心跳會莫名加速,他知道自己喜歡上她了。只是,她並不知道。
“今天累不累?”席以笛看著沉默不語的妹妹,以為她很累。
“還好。”席以箏搖搖頭,“小哥,剛才那個是誰啊?”
“哦,他就是範佑旻啊,小時候經常來我們家玩的。你不記得啦?”席以笛揉揉她的頭髮,清湯掛麵的髮型在席以箏頭上,顯得她清麗的臉更小。
“嗯,想不起來。”是壓根不知道。她心底嘆了口氣。若是前任的關係簡單也就罷了,若是身邊總會時不時出現那麼一個兩個的,自己又叫不出人家名字,還真的很尷尬。
“想不起來就別想,反正醫生說時間久了會自動吸收掉淤血。”席以笛不以為然,“下午考得怎麼樣?唉,早知道今天下午要考試,我前天就回來了,還能給你補補。昨天你還做大餐,都沒時間看書。”席以笛嘮嘮叨叨個不停。席以箏頭都大了,饒了她吧。不知道自家小哥嘮叨起來比席媽還神。
接下來兩天,都是各科的月考。直到週三才結束。然後就開始試卷評析。每個人都暗暗核對答案,給自己估分排名。
席以箏倒不在意。表面上,她坐得端端正正,一副認真聽課的乖巧模樣,實則她的意識早已進了玄鐲,在裡面到處飄移。看著空間裡欣欣向榮的萬千物種,滿足之至。
週五,考試成績出來了。英萊初中二年級3班一片沸騰。因為素來考試名次排在班級、年級中下游的席以箏這次月考以五門課總分433分,列初二3班第7名,初二年級段第53名的好成績爆了冷門,跌破一干人的眼鏡。
可她已經儘量藏著掖著了,就怕考得太好引起眾人矚目。所以考試中對於需要稍作思考的題目,她都空著沒做答,然而,還是太矚目了。她一個勁地在心底懊惱。不過也沒讓她懊惱多久,同學們已經給她想好了各種理由,什麼摔了一跤,腦子開竅了;什麼病假在家,其實是在用功;什麼報了補習班等等。眾說紛紜。這樣也好,省得自己找藉口。以後也更不需要再刻意隱瞞什麼。既然答應父母不會耽誤學習,她就會做到,並且儘量做到最好。
放學時間一到,席以笛準時候在初二3班門口等席以箏。眾女生看到帥氣陽光的席以笛,故意扭捏羞澀地從他身邊經過,有幾個膽大的還丟了幾個媚眼給他。可惜,他光顧著自家小妹,壓根沒注意身邊的朵朵桃花。席以箏好笑地打趣他:“小哥,你一來,我們班女生都傾巢出動了。”連一向逗留在教室複習到很晚的幾個好學生都刻意提前放學,走出教室門的同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