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鄭緣輕描淡寫地擋下了自己的猛烈攻擊,吉爾夫的心中不禁劇烈震動了一下。
這一震既是對鄭緣的強大實力而感到震驚,也對是鄭緣那種從容不迫、遊刃有餘的態度感到懼怕。
這讓吉爾夫對鄭緣的忌憚之情如潮水般洶湧澎湃,迅速攀升至頂峰。
吉爾夫也沒有就此坐以待斃,霎時間,他便調動起了全身的血魔法能量,魔法能量猶如熾熱鮮血般猩紅而狂暴的從他身體中湧出。
感受著周圍暴躁的血魔法能量,吉爾夫眼中閃過一抹代表著瘋狂的紅光。
隨即,他不顧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將這些血魔法能量聚集在他手中,隨即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出現在吉爾夫身前。
下一秒,洪流一般的血魔法能量化為一隻暴躁、扭曲的巨獸張著巨大的嘴巴朝著鄭緣呼嘯而去。
然而,鄭緣並非泛泛之輩。
看著衝來的血魔法能量化為的巨獸,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輕蔑笑容,彷彿早已料到吉爾夫會有此一招。
他的左手輕輕抬起,【at力場】在他手上展開,緊接著他左手周圍開始浮現出星星點點的白色熒光,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在他手中聚集。
眨眼間,一把由暖白色與點點光譜色散光芒交織而成,宛如星辰隕落鑄就的長槍出現在他手中。
再出現在的瞬間,長槍上便散發出一股恐怖的能量。
鄭緣緊握那把由靈魂力量凝聚而成的長槍,面對吉爾夫傾力發動的血魔法攻擊,他沒有毫不猶豫的將其地投向了吉爾夫。
那長槍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軌跡,激起一圈又一圈刺眼的白色氣浪,猶如流星劃破夜空,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
這把以摧枯拉朽之勢擊潰了吉爾夫的血魔法,同時也毫不留情地洞穿了以及他維持反射血氣能量的盾牌
吉爾夫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凝望著那杆深深扎入他腹部的長槍,它猶如一隻擇人而噬的巨獸,佔據了他的全部視線。
他試圖用雙手去拔出那把長槍,但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及那把如同琉璃一般的透明長槍時,一股強大而神秘的力量突然從長槍內部洶湧而出,如狂風驟雨般猛烈地反彈了他的手臂。
吉爾夫的手被彈開,看著自己距離長槍僅差一寸之遙的手指,他心中的震驚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他瞳孔收縮成針尖般大小,口中呢喃著:“這……這是什麼力量?我居然感覺到它在拒絕我?!”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四周死一般的寂靜,彷彿這股力量也帶來了某種壓抑和沉寂。
與此同時,鄭緣在觀察到了吉爾夫已經失去了屏障的保護後,心中一動,一股強大的血氣能量從他的體內迸發而出。
這股能量猶如烈火般熾熱,在半空中迅速凝聚成了五把血色十字槍,每一把都散發著凜冽的殺意。接著,鄭緣的手掌緩緩下垂,五把長槍便如同離弦之箭,疾速衝向吉爾夫。
五把長槍精準地穿透了吉爾夫的四肢和心臟。
就在這一刻,五把長槍開始散發出青、赤、黃、白、黑五種璀璨的光芒,宛如一個絢爛的五行圖騰。
這五色光芒瞬間照亮了周圍的環境,使得吉爾夫的臉上映照出一種絕望而又驚愕的神情。
五行力量隨之從長槍中洶湧而出,猶如一道無形的枷鎖,將吉爾夫牢牢地定在了半空中。
吉爾夫此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無法動彈,甚至連體內的魔力之源也突然失去了感知,他彷彿成了一個提線木偶,被那股神秘的力量完全控制住。
鄭緣注視著吉爾夫,他此刻驚恐萬分,甚至連聲嘶力竭的吼叫都無法發出,只能用盡全力擠出一絲微弱的氣息。
鄭緣的臉龐上,頓時勾勒出一抹混合著自信與傲然的笑容,那笑容中透露著他對自身力量的理解和掌握。
在這段日復一日、夜以繼日的修煉時光裡。
儘管鄭緣尚未能完全領悟並操控五行相生或相剋的力量,做到將其完美融合在一次攻擊之中;亦未能突破限制,將兩種截然不同的五行能量完美地匯聚於一擊之下。
但他卻意外地在修煉過程中有了新的發現:他每一次施展的單一五行屬性攻擊之間,竟會因為五行屬性的內在聯絡而產生微妙的共鳴效應。
更令人驚訝的是,在使用了五種各異的五行能量招式之後,招式之間竟然凝聚出一股強大的封禁之力。
這股力量不僅能夠封禁身體,將目標完全定住,無法移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