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達幾百米的戰壕內,還是有好幾個新兵蛋子,直接被紛飛的重機槍子彈給命中。而後,重重的倒在戰壕內,生死不明。
當初組建三個新編團的時候,雖然師長李國勝手中擁有足夠數量的老兵。但是,李國勝並沒有將這些老兵全部塞在這三個新編團內。而是按照三個老兵帶一個新兵的比例。在每個步兵團內,塞了五百新兵。
五百名新兵的加入,對於一個擁有一千五百老兵的步兵團來說。在整個部隊的戰鬥力上,影響並不是太大。更加重要的是,在這一千多老兵的帶領下。五百新兵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適應戰場,學到足夠的殺敵本領。
因此,鍾文生帶領的一營,也沒有例外。每個步兵班,都分到了三名新兵。
對於幾名新兵的損失,鍾文生雖然心痛,但是,並沒有怎麼放在眼裡,只是長長的嘆出一口氣。因為他清楚,只有經歷過真正的生與死以後。這些新兵,才能慢慢銳變成一名看到戰場,面對生死而面不改色的鐵血老兵。而你手中的一百多名新兵,如果連眼前這一關都過不了,那隻能說他不適合當兵。…;
北伐軍負責提供火力掩護的四挺重機槍。其射出來的火力,看起來非常的密集,打得整個阻擊陣地彈雨橫飛。但是,這樣的火力,平均分配到正面寬度超過五百米的戰場上以後,就變得稀疏起來。
因此。趴在戰壕內,一些久經沙場的老兵。在熟悉對方掃射頻率以後,已經瞅著重機槍掃射的間隙,不斷的伸出腦袋,觀察對面北伐軍進攻部隊的一舉一動。至於一百多名新兵,也在老兵的指點下,開始慢慢適應這個隨時可能要了自己性命的戰場……
也許是因為身後重機槍掩護的原因,對面一個步兵營的北伐軍進攻部隊,隨著槍聲的響起,直接從剛剛的謹慎前進變成了現在的小跑。轉眼之間,剛剛還差不多四百米的間距,直接變成了如今的兩百五十米…。
兩百五十米的間距,無論是對手中的輕重機槍,還是對普通步槍,甚至於三門有限的擲彈筒,無一例外,都是達到了最佳射程。
看到身邊,臉色越來越凝重,一雙手,已經緊握著武器,做好反擊準備的部下。營長鍾文生,也直接抄起一杆早已經準備好的步槍。非常隱蔽的探出腦袋,將烏黑的槍管,穩穩的瞄向一名手持手槍,似乎是一名上尉連長的軍官,直接扣動了手中步槍的扳機。
“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槍聲響起,營長鍾文生的命令聲,也非常及時的傳到站好哦內每一名官兵的耳朵。
頓時,鍾文生的話音落下,一陣爆豆般的槍聲,就開始在身邊的戰壕內響起。
三挺重機槍,十挺衝鋒槍,幾百支步槍。僅僅一眨眼的功夫,就在陣地前,用子彈,構織出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彈網。
營長鍾文生,非常熟練的拉動槍栓,退彈上膛,重新瞄向另一個射擊目標的時候。剛剛還是密密麻麻的北伐軍進攻部隊,在如此密集火力的打擊之下,已經直接倒下了差不多兩個排的兵力。
至於剩下的,面對突如其來的火力急襲,正帶著混亂,在各級軍官的咆哮聲中,倉促趴在地上進行隱蔽,甚至於還擊。
“砰…”又是一聲清脆的槍聲從槍膛內傳出,被自己瞄準的一個軍官,直接如同被人用力猛地向後推了一下一般,仰面朝天,重重的倒在地上…。
過了一把親手殺敵的癮以後,一營營長鍾文生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放下步槍,舉起手中的望遠鏡,開始履行自己營長的義務。
看到陣地前,因為北伐軍全部臥倒而在此囂張起來,不斷向自己阻擊陣地進行火力壓制的四挺重機槍。營長鍾文生沒有絲毫的猶豫,對著身邊的重機槍手,非常果斷的命令道。
“重機槍手,給我集中火力,壓制住敵人的重機槍火力點,快…”
“擲彈筒呢,馬上給我向面前敵人的正中間發射榴彈,絕對就這麼讓他們安生的趴在地上和我們進行對射…輕機槍,步槍手。都給我瞄準了,狠狠的打,保持對敵人的火力輸出,大量殺傷對方的有生力量……。”
因為迫擊炮不足的原因,直接配屬到一營的三門擲彈筒,在營長鍾文生的命令下,開始對著兩百米開外的北伐軍集結地。射出一顆接著一顆的榴彈和手雷。
“轟轟轟…”三發一組的榴彈,開始接連不斷的在幾百北伐軍士兵中間發生爆炸。而伴隨著每一聲爆炸聲的響起,必有好幾名官兵因此而失去生命。…;
整整半分鐘的時間。面對陣地警備師十挺輕機槍射出來的密集火力,在陣地前被壓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