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望向戴笠，等待戴笠回答。很明顯。對於這個結果，老蔣也非常重視。
不過，讓兩人失望的是，戴笠接下來的回答，直接打破了他們內心中最後一絲假想。
“報告校長，何部長，關於第九集團軍是否裝備有一個整編裝甲師，卑職不清楚。但是，卑職可以肯定。李國勝統帥的第九集團軍內部，的確裝備有一支規模不小的裝甲部隊和重炮部隊。不但如此，這些重灌備，已經在戰場出現過…。”
“根據我們打入第九集團軍內部情報員發回來的最新情報顯示：第九集團軍在同西北軍，晉綏軍，甚至於東北軍的交戰中，分別出動了一支規模不小的裝甲部隊。在這些裝甲部隊中，不僅僅包括國府剛剛從法國採購回來的裝甲戰車，還包括一批連國府都沒有進行採購。數量巨大的輕型坦克…。”
“按照這個情況來看，第九集團軍每個步兵師裝備一個裝甲突擊營，應該可以算是屬實，沒有絲毫誇大成分…。”
“炮火方面。卑職也可以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第九集團軍的炮火裝備比例，和電報中所上報的編制相比，只會多。不會少…。”
安靜…。
戴笠一番話下來，整個辦公室。除了三人因為震驚而引起的急促喘氣聲外，再也聽不到其他任何雜音。
足足過了一分鐘時間。驚愕的老蔣，才慢慢清醒過來。長嘆一口氣後，開口道：“沒有想到，真沒有想到，短短兩年時間，當初一個小小的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