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沒有絲毫損傷,全部回到山口臨時修建阻擊陣地的時候。位於山腳公路上剛剛遇襲的關東軍增援部隊,也已經將部隊遭到突襲的損失情況,報告到了增援部隊臨時指揮官足本少佐手裡。
看完戰報,足本少佐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敢相信。隨後,得到一名中隊長再三確認以後,就被一絲濃濃的震怒給籠罩。一百多關東軍精銳連敵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就全軍覆滅。這不僅僅是整個關東軍的恥辱,更是他的恥辱。
於是呼,已經陷入震怒中的他,第一想法就是派兵進行追擊,消滅這支膽敢在大日本帝國關東軍腹地偷襲自己的敵人。
不過,就在命令剛剛準備脫口而出的時候。副官的提醒,讓他從震怒中清醒過來:“請少佐閣下息怒…我們此行的主要任務是增援沿江防線,一旦因為我們增援不利而導致沿江防線失守,我們就會成為整個關東軍。甚至於整個大日本帝國的罪人。”
出擊任務和宣洩自己心中的怒火,孰輕孰重。足本少佐當然清楚。面對副官看向自己的眼睛,足本少佐心裡雖然不甘。但是,不得不將已經拔出的指揮刀,重新插入刀鞘。
對著面前等待命令的所有小隊長,果斷命令道:“八嘎,早晚有一天,我足要親自砍下這些偷襲者的腦袋。現在我命令:全軍放棄所有屍體和傷員,繼續以急行軍方式,火速增援沿江防線…”
“哈衣…。”
命令下達,足足短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關東軍增援部隊隊形。再次舉起火把,如同一條夜色中的游龍,快速向鴨綠江江邊增援而去。
不過,他們的願望,顯然要落空了…。
“噠噠噠…。”
又是一陣密集的槍聲從隊伍正前方響起,正沿著蜿蜒山路,快速向前推進的佇列,再次驟然停了下來。大隊長足本少佐下意識跳下戰馬,準備詢問具體情況的時候。前衛小隊小隊長略帶恐慌的身影。已經站在他面前。
還沒有等到足本少佐發問,小隊長驚恐的聲音,就已經傳到他的耳朵:“報告少佐閣下,前方遭遇不明武裝人員的阻擊。我前鋒小隊在突如其來的火力急襲中。已經損失過半,不得不進行撤退…。”
“納尼,不明武裝的阻擊。前鋒小隊損失過半…。”一臉驚愕的足本少佐,直接帶著警衛。向百米開外的前鋒走去。
在火把的映照下,幾十米開外的山路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前鋒小隊差不多二十具屍體。至於損失過半的前鋒小隊殘部,則是一臉驚恐的站在自己面前。匆匆趕來的足本少佐,甚至可以從這些殘兵的臉上,清楚感覺到這些帝國士兵此時此刻內心中的恐懼。
“大日本帝國精銳的關東軍士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堪,竟然被一場突襲戰嚇成這樣…。”帶著這樣的疑問,足本少佐開始從小隊長嘴裡,瞭解整個遭遇戰的經過…。
聽完報告,一聲驚呼,再次從足本少佐嘴裡吐出。對著面前少尉小隊長,面帶驚愕的質問道:“至少三十挺輕機槍,你沒有看錯……”
“哈衣…。”在足本少佐一雙凌厲眼睛的注視下,少尉小隊長一臉堅定的回應答。
“怎麼可能,朝鮮境內什麼時候出現這麼一支裝備如此精良的部隊…。難道,難道擋在我們面前的不是活動在朝鮮境內的地方武裝,而是鴨綠江對岸的中**隊……對,一定是中**隊,不然,他們不可能擁有這麼強悍的火力…。”足本少佐自言自語的分析道。
隨後,一張臉就被大驚失色給取代。對著身後匆匆趕來的兩位中隊長,大聲咆哮道:“八嘎,中國人竟然已經過江了…難道,難道我們所增援的沿江防線已經失守…”
話音剛剛落下,副官的提醒聲,緊隨其後再次響起:“報告長官,卑職以為:沿江防線還沒有失守…。卑職剛剛還聽到了沿江防線傳來的槍聲,只要有槍炮聲,沿江防線就沒有失守。至於眼前的阻擊部隊,很可能是鴨綠江對岸中**隊派遣過來的小規模滲透部隊…。”
足本少佐點了點頭,一臉贊同的開口道:“喲西,現在看來,也只有這個理由,能夠解釋當前我們面對的局面…。”
說到這裡,足本少佐的臉上,再次被一陣凌厲的殺氣給籠罩。對著兩位中隊長,果斷命令道:“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既然沿江防線還沒有失守,那我們就要儘快趕到沿江防線,擋住中國人的渡江進攻……”
“第一中隊剩餘部隊,以迫擊炮和擲彈筒為掩護,馬上發起攻擊,開啟通往沿江防線的通道…。”
足本少佐命令下達不到一分鐘,三門迫擊炮,六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