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小年紀,你的意見,能夠代表仙遺國皇帝的意思嗎?”
“任掌門,我今天到仙人島觀禮,確實是代表了仙遺國皇帝。不過,我認為王偉錚欺師滅祖是一件小事,我只是以個人的立場對這種小事發表見解,這種事根本用不著我代表一個國家來譴責。”
“陸少俠小小年紀,見識卻是不凡啊……”任永年再次頷首,隨即轉向鎮南王說道:“既然陸少俠也說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鎮南王你何必如此惱火呢,不若給老夫一個面子,就讓這王偉錚拜入老夫門下算了。”
任永年這句話借力打力,用陸羽的辭鋒對付鎮南王,為人處世之老辣顯露無遺。
鎮南王正覺不易回答,卻聽陸羽說道:“任掌門果然寬懷大度,我也覺得任掌門這等仙風道骨的人物不會為了微不足道的小事斤斤計較,既是如此,任掌門何不給鎮南王一個面子,讓鎮南王把王偉錚帶回侍仙國呢?”
陸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再次把皮球踢回給任永年。
“哈哈哈哈……”任永年仰天長笑,聲音遠遠傳了開去,竟然驚起島邊的一灘海鷗。
“陸少俠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啊,難怪仙遺國肯派你作為代表,果然有些門道!這樣說來,老夫若是執意收王偉錚為弟子,倒是顯得小氣了。”
“任掌門果然通情達理,既然這樣,就把王偉錚交由鎮南王發落可好?”陸羽趁熱打鐵,用話扣住任永年,不容對方有推脫的機會。
任永年連連擺手道:“陸少俠你誤會了,老夫不收王偉錚,是老夫自己的事,可是這王偉錚願意拜誰為師,卻是他的事,老夫不能做他的主啊!這王偉錚對老夫既無冒犯亦無開罪,老夫又怎能發落於他呢?”
鎮南王見任永年耍賴,只能順著話往下說:“請問任掌門,可否許我將這逆徒當場拿下?”
任永年笑容漸漸消失,說道:“鎮南王,這是仙人島,而且是我派開宗立派的典禮之時,你覺得當場拿人合適嗎?”
“拿人?你們有這個本事嗎?”席中玉緊隨著任永年插了一句,他此刻最想激起陸羽的怒火,否則他還不易找到藉口對付陸羽。
任永年知道席中玉是想給自己再找個立威的機會,拿這兩個國家的代表立威,效果自然是最好,因此雖然席中玉此舉不合規矩,他也沒有責怪的意思。
陸羽沒有理睬席中玉,而是向鎮南王說道:“王爺不必焦躁,我們等典禮結束再說這件事。”說完就走向自己的席位。
“陸少俠這麼扔下幾句話就要回席嗎?”
席中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陸羽站定,慢慢轉過身,上下打量了席中玉一番,彷彿是剛剛才看見這個人一般,然後說道:“席掌門有何指教?”
“住口!”
“胡說八道!”
流仙派弟子紛紛怒喝。
席中玉也趕緊澄清道:“你胡說什麼?我們流仙派只有我師父一個掌門,又哪裡有席掌門了?”
“我第一次認識你的時候,別人就稱呼你為少掌門,後來,我聽說你祖母又將掌門也傳給了你,我不稱呼你為席掌門,又稱呼什麼?”陸羽悠悠說道,臉上露出了回憶往事的神情。
席中玉沒少在陸羽的嘴下吃虧,對於打嘴仗這事,早就怕了陸羽,當下漲紅了臉想要找一些穩妥的話來反駁陸羽,卻又擔心被陸羽抓住話柄,一時竟張口結舌。
陸羽沒有給席中玉更多的時間組織語言,繼續說道:“剛才我和任掌門說話,你也在一旁插言,師父與外人說話時,弟子也能插言麼?我怎麼沒聽說坤武大陸哪個門派有這樣的弟子?所以我認為流仙派有兩個掌門,一個任掌門,一個席掌門,有錯麼?”
陸羽這句話更加犀利,直指流仙派門規不嚴,門人良莠不齊,就是任永年也覺得不易反駁,何況是不善言辭的席中玉。
當下任永年也暗暗責怪席中玉沒事找事,弄得自己這方被人挑理卻無法反擊,只是此時事情已過,若是再教訓席中玉,未免坐實了陸羽的指證。
卻聽席中玉說道:“我不與你比這口舌之利,你既然下場架樑,就該露出兩手給在座的高手名宿們見識見識,讓我們看看仙遺國的代表有什麼絕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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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 人心向背
席中玉如此為難陸羽,其實是很得人心的。
為什麼說得人心呢?只因為剛才場中諸人迫於形勢,不敢站出來支援鎮南王,這些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