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動靜好像大了一些?”正在感受身下婦人緊緻的一名黃巾軍士兵發現了不妙,他驚覺的抬起頭來不解的詢問在一邊樂呵呵的享受著婦人女兒招待的同伴。
“應該是某些人鬧了矛盾吧。沒什麼大事,所有敢反抗的人不是都被我們殺了麼?”他的同伴翻了翻白眼,很是無所謂的說道:“這樣的衝突每一次不是都有嗎?無非是打架而已,與我們無關。還是趕緊享受一下,平素裡可沒有這麼痛快呢。
”那人說著,狠狠的按住了他身下的頭顱,一臉滿足的意味在臉上顯現。顯然這一刻他已經達到了頂點。
“這也是……”聽同伴如此說,前面的那人頓時放下心來。
他開始專心的享受,聳動的速度越發的快了。
然而,就在他即將爆發的當口,門一下子被踢開了。徐徐的晚風吹了進來。夏日的晚風,還是帶著點溫度的,並不顯得如何冷冽。可被外面的人這麼一驚,屋裡的人依舊覺得惱火。尤其是屋裡的那個傢伙,當下就被嚇了萎了幾分,其中的難受自然不必多說了。
“找死啊!你這傢伙!”外屋的人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也不提身下的褲子,就抄起一盤的大劍:“先來後到,你懂不懂。你這……”
他罵了一句,突然停住了。因為他看到出現在門口的正穿著整齊的鎧甲,手裡提著一把看著就十分沉重的巨斧。
“這不是自家軍中的人啊。”他發現了。
黃巾軍中有盔甲的很少。如外面那人般著全身披掛的都是黃巾軍中的大人物。這樣的大人物在黃巾軍都是頂頂有名的。所有的黃巾軍士兵都認得他們。
然而眼前出現在他面前的這位,他卻是不曉得的:“黃巾軍中的大將可沒有一個是這麼矮個子的。莫非是敵人……”
他霍然而驚,手中的大劍本能的揚了起來就要朝面前的敵人劈去。
他不得不劈下,因為對方給他的壓力太大了一些。
“給我死來!”他怒吼道。
“死?”門口的人輕聲,聽著從容,可其中嘲諷的意思卻十分濃烈。
令屋裡的他感到了清晰的蔑視。
“什麼意思?”他的火氣湧了上來。沒有人可以蔑視,凡事蔑視他的敵人,最終都只得一個死字。
所以……
“你還是給我死吧!”帶著憤怒,他的手緊了緊,給把握著的大劍又加了幾分力量。
鋒利的大劍帶著烈烈的風聲和一刀兩斷的氣勢一斬而下。
然後……
沒有然後了!
門口那人手中把握的大斧揚了起來。那人只是單手持斧,看著很是輕巧。
但輕輕的一交擊,門裡的他便覺得一股大力從自己手中的大劍上傳來,令他的手一陣顫抖。他一口鮮血噴出,當下便踉踉蹌蹌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你……”他驚訝不以,似乎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小個子單手就能揮使如此沉重的大斧。
這太令人驚訝了。
“不是對手……我得逃!”他心下覺得不好,當下就打算轉身。
可還不等他轉過身子,對面那人手中的戰斧再次揚起。銀色的斧光在那人的頭頂打了一個旋兒,隨即重重的落下。
“唰!”一道寒光閃過,他便覺得自己胸口以下完全失去了感應。一股劇痛襲來,他的意識有些恍惚,隱約他感受到門外的那人從自己的身邊經過。
“記住,殺你的人是李欽!”一聲輕語在他的耳邊響起。
“李欽?那是誰?”他不解,意識旋即陷入了黑暗。
這只是無數次戰鬥中的一次,是整個戰場的縮影。類似的戰鬥,在塢堡的各處不斷的上演。而李欽也在斬殺了塢堡前頭這間屋子裡的兩個渣渣之後,迅速的沿著大道突進到塢堡的主屋門前。
此時,張飛已經領著一路偏師攻了進去。李欽隨後,便看見廳堂的各處已有不少殷紅的血跡和殘破的屍首碎末。
“翼德的戰鬥風格依舊是這麼狂野啊。”李欽輕輕的笑了笑,也不多話,就邁步循著戰鬥展開的地方尋去,一路穿屋進門,走到了塢堡主屋的內院。
李欽才邁入內院的大門,還沒看清裡面究竟是怎麼回事,便聽得“殺!”的一聲爆喝,旋即便看見一個口噴鮮血的黑影呼呼烈烈的朝自己倒飛過來。李欽看不清飛來之人的模樣,只明晰的捕捉到他額頭上那一抹鮮明發黃的抹額。
“是黃巾軍?”明黃色的抹額說明了來者的身份。當下李欽不再猶豫,也沒有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