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後的他口中說出:“靈兵?”
張角似乎有些擔心了,他向後又退了一步。
“靈兵?”從張角口裡吐出的這個詞,張飛根本就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他清楚的明白,張角害怕自己手中的這把蛇矛。
“或許也說不上是害怕,但至少……我手中的蛇矛能傷到他是事實!”張飛振奮的想著,蛇矛一抖又往張角的身上刺去。
這一刻,他氣勢更甚,淡淡的紅芒從他的身上泛起,隱隱之中帶著炙熱的氣息。
“唰……唰……”張飛蛇矛攢刺,一瞬間戳出十幾道矛影。
作為一名在戰場上廝殺的猛將,張飛不會江湖中人那種遊鬥於方寸之間的機巧招數。儘管他也有使用那種招數的能力,但他平素練習的並不是這些。他所掌握的招法,都是簡單直接摒棄了大部分惑人耳目之花俏的。
就像眼前的這一擊攢刺,張飛沒有玩什麼虛。一連十八矛,矛矛都是實打實的攻擊,招招非虛是實,帶著炙熱的氣焰依著絕對的力量和速度,朝張角身上兜去。
張角對此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雖然他的腦袋似乎有些不清楚了,但他身為修道者對危險存在的天然自覺卻讓他本能的認知到這一記攢刺對自己的威脅。
當下,張角腳尖輕點,身體後仰,邁著細碎而密集的腳步,踏踏的後退。
他試圖躲閃張飛的進攻。
然而他退得再快,也趕不上張飛向前進擊的速度來得快。
連環十八矛攢刺,張飛向前踏了四步,而與此相對的張角只來得及後退了三步,閃開十八矛中十五下,而剩下的三矛卻在他的身上開了三道深沉的傷口:
一道在左大腿,直接切開了他左胯的裙甲,切開了堅固的腿甲;
一道在他的右肩,將他右肩的上的好大一塊肉和肩甲完全掀翻;
而最後一道這直接從他的面頰劃了過去,在他的左臉頰上開了一道鮮血淋漓的口子,並挑飛了他的頭盔。
這一刻,張角的模樣可不像原來的那麼猙獰了。三道鮮明的裂口,無聲的訴說著他的鎧甲也不是那麼堅固。泊泊流出的鮮血,令他在狼狽至於,也沒有了最初令人畏懼的氣勢。
“這傢伙是可以被幹掉的。”李欽和張飛都這麼認為。
“唰……”帶著這樣的想法,飛奔到張角近前的李欽,一個飛鏟,整個人倒地,手中的軍刺就朝著張角的下三路而去。
此時,他右手的軍刺輕挑,鋒利的尖刃自戳張角剛剛被張飛開了口子的地方,而他的左手的軍刺著倒持著一帶,藉著鏟地的速度往張角的右腳踝抹去。
“射人先射馬……”李欽就不信張角的下肢如果被自己來了一個狠的,他還能健步如飛。
畢竟,在剛剛身受了張飛的兩矛之後,李欽已經明顯感到張飛右手的遲緩和左腳的輕跛。
張角終究是人,他並不是他所侵染的那些復活的死屍。
雖然作為修士,他的身體素質應該比旁人要好上許多,但作為一個像祭祀法師更多一些的修士,他與人近身戰鬥的能力實在是不值一提。之所以他現在還能在同張飛、李欽等人的戰鬥中戰局上風,很明顯是透過他自身的所著鎧甲帶來的力量和防護力所致。
“也就是說只要能破開他的鎧甲,刺傷他**,他也會行動不便,也會覺得疼。”李欽如此想著,把握著軍刺的手緊了又緊。
這時,張飛手中那帶著紅炎的蛇矛再次抖了起來。這次他沒有耍什麼花槍,只是平平的一記橫掃,從左到右斬向張角的上身。
上下同時遭到攻擊,張角也是有些發矇。不曾遭遇如此戰鬥的他,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雖然他本能的選擇以張飛為目標,試圖招架張飛的一矛,但一瞬間的遲疑,還是讓李欽和張飛的攻擊都落到了實處。
儘管稍稍的格擋了一下,讓張飛的蛇矛稍稍偏了一些,可蛇矛的鋒刃還是在他有胸的板甲上切開一道上挑的口子。
而他那隻來得及做出一個閃避動作的雙腳,則讓李欽左手的攻擊落空的同時,讓李欽右手軍刺的橫斬切了一個真實。
然而李欽的力量還是太弱了一點,他手中的軍刺雖然鋒利,卻也還不具備靈兵的威能。李欽用力的一記橫斬,只在張角的腿甲之上劃了一道口子,並沒有能夠真正破開張角的鎧甲防禦,斬到他的**。
“該死……”張角的臉上顯出猙獰的癲狂。
一連串的攻擊,讓他顯得越發狼狽。儘管他也知道兩人之中對自己威脅最大還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