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看見我似的,也沒有人看見剛才毫不留情的一鞭。
胸前實在疼得難受,剛想伸出手摸摸傷口,誰知一動便牽連著胸口一顫,一股熱流直衝喉頭。我忍不住那腥甜,張口便吐出一大攤血來。
我看著身邊的一大攤紅色,不知所以。人群到是比我有反映,走的時候繞開更大一圈。
記得以前看小說時,看到裡面的人吐血吐得前仆後繼的,還感嘆古人不知道節約精神,吐血是好這麼玩的嗎?今日吐過之後才發覺果然有趣,不管什麼樣的人怎樣骯髒的身子,吐出來的血還是一樣的顏色。暗暗的豔紅,好象生命一樣。想到這嘴角不禁綻開了一抹笑。
吐過血之後居然感覺好多了,不知是何兆頭,也沒這個閒心去想。想要爬起來,卻覺得力不從心,兩條腿軟綿綿的像打了麻醉一樣。只好攀了旁邊的樹,硬是把自己拖了起來,挺直了腰板,也不去管胸前的傷被牽扯的痛。
還會痛,還活著,便再痛也要活下去。這一鞭子竟抽去了紛多的雜念,心中一片清明。呵呵,還真是犯賤吶。
不知這個社會女子能不能做教師,也許可以做哪個閨秀的西席,不然做丫鬟也不錯,不行的話就洗衣縫補,自己不是笨人應該不難學。如果實在不行就去賣了這身子,只是這副長相恐怕沒什麼人會有興致。
想到這個份上也就不再覺得無路可走。本也無心與天爭,只知我命由我不由天。
嘴角的微笑已經完全綻開,連我這個平日裡極少露齒的人都笑得齜牙咧嘴,只是嘴角還有沒有擦的血跡,有些詭異。
自己心裡想順了才有精力來理會別人。我轉過身向站在一旁已經很久的小廝問:“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