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旁邊的酒罈上,想喝它兩口再說,但這一瞧,他已瞧出眉目。
“酒缸?打個洞不就成了?”毛盾心下大喜,岸邊小酒罈裝不了人。泉中仍有大酒缸。
他很快撈起一罈,把底部打掉,酒香上溢,他顧不得品嚐,把缸子往身上一套、果然顯出效果,只要行動不太粗魯,自可支援到找到衣服為止。
縱使如此,他仍自不斷自嘲直笑:“以水缸當褲,像話嗎?”除了笑,還是笑。
然後。他直目面對段君來:“哼!不用你幫忙,我照樣出得酒泉山!”
跨大步,直往山下行去,還故意弄出聲音故作威風狀。
段群來一直避在遠處,她不相信毛盾會如此大膽。敢光著身子走出山區,心想他必定有了什麼遮體東西,可是此處無草木在偷瞧之下,竟然是水缸。她登時抽笑,差點笑出眼淚:“你要不要臉,用水缸當褲子穿!”
毛盾心安理得:“總比光著身子好吧,總比一個狠毒而不幫忙的女人好吧!”
“你敢罵我!”
“事實是如此。”
“可惡:我叫你吃不完兜著走!”段君來立即拾起石塊猛往毛盾水缸砸去,登時又吃吃譏笑道:“叫你缸破人亡!”
毛盾霎時哇哇大叫:“你幹什麼?這是我唯一的…”話未說完。石塊已及,他不得不跳逃躲閃,活像個蹦殭屍。
砸了幾下,段君來也有收穫,敲下水缸一個大角,急得毛盾快上吊,心下一橫:“你砸吧,水缸要是破了,我當真追著你不放。
我不相信你比我光榮多少!“
這話倒把段君來喝住,她可瞭解毛盾啥事都做得出來,若真發展到那種地步,自己也未必好過。手中石塊再也砸不下去。性格地拋下,尬笑道:“看你敢再捉弄鬼把戲,準叫你光著三天屁股!”
毛盾看她不砸了,方自噓口大氣:“我認輸,行了吧,你還是快去找條褲子,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麼話?有關我爹的事?”段君來顯得焦急。
毛盾本不想說,但為了換條褲子,他只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