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光芒相互聯合!
莫玉神色突變,驚恐的叫道:
“紫千豪!”
屠松心往下沉,暗裡呼號道:
“慘了……”
這時——
靜悄悄的,“雙鈸擒魂”房鐵孤,“毒疤毒推”苟圖昌,“熊臂”罕明等人,亦已分別現身而出!
唇角痙攣著,莫玉軟弱無力的道:
“焦大哥……我們中計了……”
焦佑強自鎮定,強顏一笑道:
“不要慌,沉著應付……”
雖然口中是這麼說,但焦佑自己也感覺得出他的語氣是多麼頹唐與渙散!是的,他十分清楚眼前的形勢,這形勢惡劣得幾乎沒有一丁點萬一的希望,除非有奇蹟出現——但,天啊,奇蹟又是什麼樣的表承呢?
紫千豪站在那裡,平靜的開口道:
“莫玉,你也知道我們為什麼一直在我作,而且下定決心非找到你不可;多少日子來,你一直是我們的一個夢噩,有形的,無形的,我們時刻遭受著你威脅,在這其中,我曾希望過能與你化解仇怨,和樣的解決我們之間長久以來的紛爭,但是,事實上我卻絕望了,你沒有一天忘記過這段仇恨,沒有一時不在處心積慮的想毀滅我們,作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勢非拔除而後快,同時,你從未放棄過你的野心——獨霸西陲,奴役同道的野心,你妄想控制甘疆一帶的武林組合,妄想迫使他們成為你可以支使利用的工具,你一心一意要滿足你的私慾,達到你的一手遮天的目的,因此,你永遠不會放過我們——因為我們親來反對你,莫玉,一個女人該像一個女人,如果硬想裝做一個男人,甚至一個霸道暴虐的男人,那就是莫大的罪過了,莫玉,你正是這樣!”
突然,莫玉混身顫抖的大叫道:
“紫千豪,我用不著你來教訓!”
緩沉的,紫千豪道:
“我不是教訓你。莫玉,我是在揭發作的陰毒罪狀,老實說,你業已邪惡得無可救藥,何必再多費唇舌來教訓你?”
轉向屠松,紫千豪冷淡的道:
“屠松,我們孤竹一脈曾虧待了你麼?”
抖索了一下,屠松畏縮的道:
“這……這個……”
搖搖頭,紫千豪道:
“我們並不希望你來‘以德報怨’,但是,你卻絕對不該採‘以怨報德’,這,似乎失去一個做人的最低厚道了。”
吶吶的,屠松道:
“我……呃……我是有……有著難言之隱……”冷冷一笑,紫千豪不屑的道:“什麼‘難言之隱’,屠松,已經形成了這種局面,造成了這種結果,就不要再找託詞了——”仰首向天,紫千豪那雙澄澈的眸子裡卻升起了霧一樣空蕩與迷濛的薄氳,他嘆息著道:“當年,‘鐵獅子幫’將你們趕得走頭無路,求告無門之際,放眼西疆這一片廣法地域,有誰願包庇你們?更有誰敢幫助你們?你們當時那種悽惶驚悸的表情,至今猶深印我腦,我收容了你們這支殘兵,供給你們在裝、飲食、住屋、藥材,甚至還贈給你們一筆為數頗豐的JI!資,我使你們有休養生息的機會,使你們有喘息的餘地,我更主動出面與‘鐵獅子幫’斡旋調停,用壓力迫使他們退走,以後,你們獲得了再生再立再擴充套件的福澤……我之所以如此做的原因,也無非是同位你們的遭遇,站在武林一源的立場上貫徹大家都能生活下去的原則;但是,你們用什麼來報答我你們陰毒的出賣我們,殘酷的會同別人來攻殺我們。無所不用其極的要消滅我們,屠松,你們就是用鮮血來報答我們,用刀口子來報答我們麼?對一條狗好,它也會向你搖搖尾巴,它也絕不會反過來倒咬你一口,你們這種滅絕無良的可恥行為,只怕連一頭畜生都不知了;人性該是善良的,但你們,又何嘗有一丁點人性呢?”
期期文艾的,屠松面色灰白,一個字也回答不上來!
紫千豪吐了口氣,道:
“因此,我不能再容忍你們,上天也不會允許我容忍你們,你們就要為你們這連串的罪惡付出代價;那自然不會使我們彼此愉快的,但我很抱憾,我們卻必須經過這沉不愉快!”
鼓足了勇氣,屠松呼儒的道:
“紫——千豪,可是,有時候,你也太……自大……太高高在上……”笑了,紫千豪道:“哦?是這樣麼?舉個例子我聽聽,說說著什麼時候,為什麼事自大,認為高高在上?”
呆了呆,屠松一時窒住了,是的,他著實想不出可以舉什麼例子來圓他的口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