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要他神色怪異的多打量了杜遷兩眼,可就是這兩眼,趙禮這傢伙就跟踩著尾巴似得,一下就伸出手,狠狠地捏住了陳葉青的柔荑。
陳葉青正在耐人尋味的盯著杜遷看,忽然被趙禮這個大力的一捏,疼的倒抽冷氣,回頭就瞪趙禮,壓低聲音:“你發生麼神經,我被你捏疼了。”
趙禮忙送了幾分力道,可眼神依然怪異,同樣壓低聲音:“你盯著杜遷瞧得這麼仔細做什麼?!”
陳葉青哪裡知道趙禮的那點小心思,只是覺得這忽然打斷他的傢伙讓他很不爽:“要確定一件事情,當然要瞧自己了。”
說完,陳葉青就沒好氣的甩開趙禮的桎梏,恨不得一對眼珠子都黏在杜遷的身上,臉上的渴望表情要多明顯就有多明顯。
趙禮望了望空了的手掌心,又看見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這樣熱烈的盯著另一個男人瞧;再一次肯定了他一定要想盡辦法的將身上的餘毒清理乾淨,一定要長命百歲,最起碼要比這個惱人的女人活得久,要不然,他可無法容忍若是將來出個什麼事,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勾搭去。
說句實話,杜遷也被皇后娘娘這明晃晃的眼神盯得有些發虛,同是男人,杜遷下意識的就去看皇上的表情,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驚得他將袖子裡新養的蠱蟲給掉下來。
皇上啊,您那仇恨的小眼神瞪著他沒用啊,是您的女人死盯著他這個大夫猛看的好不好。
杜遷有苦難言,乾脆逃避的低下頭,而且還是用一種十分委屈的模樣低著頭;可他卻不知,自己的這個動作讓陳葉青本來就眯著的眼睛瞬間大睜,然後精光畢現,且聽見啪的一聲,陳葉青將自己的肉掌狠狠地拍在桌案上,一張臉呈現興奮的癲狂:“對對對!就是這個動作,簡直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陳葉青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著小白貓膽小怯懦時的模樣,簡直和此刻的杜遷簡直神行相似;行了!確定了,這個毒小子就是小白貓的親哥哥。
趙禮和杜遷都被陳葉青的一聲聲興奮地吼叫驚的有些摸不著頭腦,尤其是趙禮,更是一把將幾乎從座椅上跳下來的陳葉青抱回來,跟著揉了揉他拍紅的手掌,耐著心的問道:“你這樣顛三倒四的,究竟在鬧騰些什麼。”
手掌上的脹痛感在趙禮的揉捏下顯得好了很多,可陳葉青顯然現在還處於興奮階段,看著趙禮,眼睛放光:“趙禮,我這次真的是辦了件好事。”
說完,不等著趙禮回答,抬頭就去看杜遷,張口就問:“喂,毒小子,你是不是有一個妹妹呀?”
杜遷本來還神情平靜,忽然聽見陳葉青的這句話,登時僵硬了身子,睜大了眼睛。
連同著趙禮,都驚愕的看著坐在身旁的女人。
看著殿裡這兩個男人的神態,陳葉青就大致猜出些什麼,微微揚起下巴,神色高傲清貴:“毒小子,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妹妹在哪裡?”
杜遷此刻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了,就看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言語懇切道:“但請皇后娘娘指點,草民感激不盡。”
既然真相已經瞭然於心,陳葉青就有時間在這裡慢慢進行自己所盤算的;看著跪在地上一心想要求得妹妹蹤跡的杜遷,陳葉青總是覺得自己有一股逼良為娼的潛質,也許是他有些心虛,他怎麼瞧著趙禮看他的眼神也很是隱晦。
陳葉青清了清嗓音,道:“毒小子,你想要感激本宮,本宮也不是不給你機會。”
杜遷此刻為了妹妹,當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皇后娘娘只管吩咐。”
陳葉青道:“吩咐倒沒必要,本宮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杜遷:“娘娘請講。”
陳葉青從趙禮的龍椅上走下來,一雙靈動的眼睛盯著趙禮瞧了幾下,最後,落在杜遷的身上:“皇上身上中的毒,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禮一聽這問題,就知道瞞不住了!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中毒的這件事他的皇后不是從杜遷這裡聽來的,那是誰透漏了風聲?趙禮擰緊了眉心。
杜遷為了妹妹,連靈魂都能出賣,更何況此刻讓他出賣的人是坐在龍椅上的天子,“不敢相瞞皇后娘娘,皇上身上的毒,其實就是當初被圈禁在宮外時,凌洛天要草民下在皇上身上下的毒。”
“是你下的!”陳葉青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問出個這樣的結果:“既然是你下的毒,你怎麼會解不開?”
杜遷生怕自己會一不小心惹惱了這位皇后娘娘,這樣別說是妹妹了,恐怕連自己都會有危險;所以,也只能戰戰兢兢的回答:“草民不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