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拿自己的腦殼去碰了碰夏鳳輕的膝蓋,頂著那張跟豬頭似的臉,一臉凝重的解釋道:“王八身為大周皇后,出宮來孫府探親本挨不著你這個大夏皇子什麼事,可是你咋偏偏出現在大周的皇后周圍呢?難道你是覬覦王八的貌美?還是覬覦王八的青春?可不能啊,王八雖然長得不賴,可她現在因為懷孕都把自己毀成這副肉糰子的德性了,你怎麼可能……”
陳葉青有些聽不下去了,“傻逼,咱能說正題嗎?你沒事跟這個傻帽掰扯老子的美貌做什麼?再說,啥叫因為懷孕自己把自己糟踐成這副德性了?老子的這副德性怎麼了?礙著你煜王殿下的金眼了嗎?別看老子現在變成飛天小豬,你皇兄可是緊巴著老子呢!”
趙煜被陳葉青數落,也不敢反駁,只是嘿嘿笑著兩聲後,轉眼就衝著夏鳳輕說教:“剛咱說哪兒了?……哦,說到王八的美貌了!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你根本就不是覬覦王八的美貌,那你是覬覦她什麼呢?仔細想想,還不是因為她是我皇兄的正宮皇后;你一個大夏皇子跟一個大周的皇后牽扯不清,甚至還拉上了我這個大周的王爺,咱仨湊一塊去,成為眾矢之的的人會是誰?王八沒去招惹你,你主動招惹上來,本王沒去招惹你,你又是巴巴的趕上來;到時候大周和大夏說起理去,你說是我皇兄痛毆你大夏呢?還是你大夏伏低做小呢?”
夏鳳輕本來還想在這兩個倒黴鬼上洩瀉火,發發脾氣,只是沒想到他這脾氣還沒發出來,他咋就成了被要挾的那位了?
的確,宮中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司馬媚只是出宮來孫府行走,司馬媚並未召見大夏的皇子;他是翻牆而入主動找上的司馬媚,如果他們真的在這裡出事,恐怕趙禮一定會倒打一耙;到時候,別說是大夏能不能訛上大週一把還是未知,大夏想要從中急流勇退恐怕都有些不可能。
想到這裡,夏鳳輕就恨不得一頭撞暈在馬車裡;他真覺得自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可幹,明明知道前面是個火坑,他咋就一聲不響的跳進去了呢?
想到這裡,夏鳳輕就更加面色僵冷的靠在馬車板上一副暴雨拍打過後的凋零可憐模樣,真真是我堪尤憐、嬌弱無助的厲害。
陳葉青被凍得不行,緊緊的縮成了一團,看夏鳳輕露出那副悽慘無助的模樣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畢竟當時要不是他出現在孫府嚷嚷著要救他離開,想他也不會被賊人一道抓來。
想著,陳葉青就看了眼趙煜,不忍道:“你說,咱倆這樣合夥欺負他,仁義嗎?”
趙煜頂著那張豬頭,很是沒心沒肺道:“這時候連小命都顧不全了,還管什麼仁義不仁義?再說,當初知道你遇險,我追上來就沒想過要救他來著。”
這下,陳葉青對夏鳳輕的那點愧疚心更重了,順帶著看趙煜那副豬頭樣也稍稍順眼了點,好小子,不要臉的程度越來越高了,哥欣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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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一路顛簸,想必早已出了城;這個時候,恐怕孫府上下中的蒙汗藥應該也退的差不多了,舅舅和煙兒應該也發現他不見了吧,趙禮會不會已經知情了呢?他現在是不是很著急,一心想著要來救他呢?
反正現在不管趙禮是不是真心實意的想來救他,只要他這張肚皮裡有貨,那傢伙就不能對他見死不救;想到這裡,陳葉青不禁有些悵然所失,想當初他在知道自己懷孕之後,那副差點毆死自己的心情到現在他還能回憶起來,只是怎麼也沒想到,就是這張肚皮卻先後救了他兩次。
先是趙煜謀反拉著自己一塊幹趙禮的那次,如果不是在那個時候他因為有了身子,恐怕那趟冷宮算是去定了的,也正是因為他身懷有孕,趙禮才肯放過他不是嗎?接著便是這一次,不管趙禮是否真心,他都必須為了這個孩子費盡全力;趙禮的後宮雖然美人眾多,可是隻有趙澈一個皇子,他肚皮裡的這個可是眾人心口上的心頭肉啊!
“王八,你是不是很冷?我來靠著你怎麼樣?”趙煜說著就要蠕動到陳葉青的身邊。
陳葉青一看趙煜那樣,忙一臉嫌棄的撇開身子:“別!你別過來!老子怕你嚇壞老子的孩子!”
趙煜一下就委屈了:“王八,你不能這樣嫌棄我;要不是為了你,我這相貌堂堂的王爺也必會變成這樣。”
雖說趙煜說的是事實,可陳葉青還是沒有勇氣去看趙禮的那張豬頭;真是佩服那幫劫匪,揍人揍得這麼有藝術感,這哪裡是痛毆啊,分明就是毀容嘛!
靠在馬車壁上的夏鳳輕此刻終於也從沉重的打擊中回味過來,淡淡的瞥了眼不忍睹視的趙煜,別過頭,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