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子陛下您也看出您這兒子不同凡響了吧,這孩子對女人胸部的要求和執著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呀!
陳葉青憤憤的瞪著懷裡依然眯眼盪漾的趙澈小崽子,對著趙禮就告狀:“你兒子欺負我。”
趙禮可是難得看見陳葉青露出這幅表情,一時間還真被他逗的有些發樂:“這麼小的孩子能把你怎麼著?行了,進去吧,外面有些涼。”
“皇上!”陳葉青對趙禮這副對自己不管不顧的態度很是不高興,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說出實話:“你看看你兒子,他每天都這樣摸我,不管人前人後,都是這副死德性!”
陳葉青跺著腳在趙禮面前狠狠地告狀,一雙眼睛還意有所指的盯著趙澈抹在自己胸口上的小奶手;果不其然,趙禮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了。
看著趙禮陡然間黑下來的臉色,陳葉青終於樂了!
讓你小子不在意老子,讓你小子以為你兒子欺負不了老子;現在瞧清楚了吧,你兒子不光欺負老子,還順帶著佔你老婆便宜!
“他,真的一直都這樣?”趙禮的目光死死地盯在趙澈的小奶手上,看他突然之間沉下來的臉色,想必要他這個大男人也一時無法相信自己兒子會在這方面上有這項奇葩的毛病。
陳葉青依然裝著委屈,輕輕地嗯了一聲。
下一秒,陳葉青只覺得胸前一空,趙澈小崽子一下就被一隻大手揪出陳葉青的懷抱,而且還被人嫌棄的遠遠地丟在一邊,任由這迷瞪的小子眨巴著無辜的眼神,呆呼呼的看著不知為何朝他瞪眼睛的父皇。
“父皇——!”
趙禮眼神一橫,甩出四個字:“牆角罰站!”
趙澈覺得自己無辜懷了,前面他還舒舒服服的趴在母后的懷裡舒服的差點都睡著了;誰知道一轉眼,還沒等他做個囫圇夢出來,就被父皇揪著後領子從母后香軟的懷裡扯出來,丟在一旁也就罷了,還讓他牆角罰站?
想起過往,趙澈聰明伶俐甚少被趙禮責罰;只有上次在關雎宮的時候,父皇被戶部尚書秦慄大人氣的直摔奏摺,嚇得全宮上下的奴才撲撲騰騰的跪了一地;他身為太子,自然是要為父皇分憂的,故而便毫不猶豫的從凳子上蹭下來,跑到父皇身邊拉著父皇的褲腳說道:“父皇,秦大人如此不識好歹,成天指著您的鼻子說您偶爾的行為很有皇爺爺當年的作風;這般不聽話的臣子,拉出去直接砍了便是,何必為了他這般置氣。”
此話一出,趙澈清楚地看見父皇臉上的怒氣變的猶如烏雲壓頂,壓迫的他簡直連氣都喘不均勻。
還記得當時父皇眼睛一眯,溫柔乾燥的大手摸在他的頭頂,問:“你認為,像戶部尚書那樣的人物應該拖出去斬了?”
趙澈雖然年紀小,可看人臉色的能力還是很敏銳的;他明顯察覺出父皇是生氣了,可是,卻又不知道父皇是在生剛才又指著父皇鼻子大罵父皇亂花銀子的戶部尚書呢還是在生自己的氣?!
於是乎,趙澈唯有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道:“父皇覺得,秦大人不該殺?”
“皇兒是以何理由判斷一個人該殺?一個人不該殺?”
天知道這個時候的趙澈已經被自己父親洩漏出的王霸氣質震的腦仁開始發疼,可還是要頂著巨大的壓力回答問題,唯有混混沌沌的囁喏開口:“聽話的人就不用殺,不聽話的人,自然是該殺的。”
說完這句話,趙澈就立刻後悔了;因為他清楚地看見父皇第一次拿那麼兇狠的眼神瞪著自己,“大周江山如果在這個時候交到你手裡,豈不是要亡國了!去!牆角罰站!”
趙澈被趙禮那一聲‘亡國’吼的半天回不過神,天知道不過才只是兩歲大小的孩子,玩玻璃球都未必每發必中的年紀,能在趙禮這般高壓彪悍的教育方式下成長成這樣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可很顯然,趙澈依然沒達到趙禮所期望的程度。
也就是在這一次,趙澈從自己父皇那裡聽到了一個新穎的詞語——牆角罰站!
在趙澈的人生世界觀裡,牆角罰站等於大周亡國,只有父皇在察覺到他做出天大荒唐事情的時候才會喊出這四個字來懲罰他;可如今,他不過是趴在母后的懷裡美滋滋的小歇了一會兒,父皇就又賞給了他這四個字;難道現今在父皇的心目中,母后的懷抱和大周的江山已經同等重要?
趙澈怎麼也想不明白,看著母后在朝他扮了個鬼臉後就被父皇半拉半摟著走進了內殿;順帶著父皇還把門關上了;大白天關門,準沒幹好事。
內心小世界有些小渾濁的趙澈邁著粗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