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
“皇后來這裡,所為何事?”
呦!這是懂卻裝不懂的架勢嗎?
陳葉青嘖嘖了兩聲,又開始揣摩趙獸獸這腦回溝的構造;要說這男人嘛,天生都是深沉悶騷的主兒,別說不說,就說自己,想當初哥還是個男人,一個風流瀟灑,風靡整個娛樂圈,一個微笑就能讓萬千少女集體尖叫懷孕的男人時,哥就是悶騷的典型代表;很多時候,哥都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尤其是在面對自己有過情意的女人面前,哥更是要把自己的智商降低到爬蟲動物的檔次;為的就是讓對面的那個女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交待一切。
只是,葉青哥哥我生活的那個時代太先進前衛,很多妹子都在社會主義的大鐵爐裡溶出了屬於自己的精鋼戰甲;妹子們深諳: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道理;所以哥在這條路上,走的荊棘遍佈,磕磕絆絆,很不容易啊!
已經深深體會過男人的那點催悲事兒的陳葉青還是不忍心傷害胚胎的親生父親的,所以,決定實話實說,不跟趙禮打太極,直接說出口,道:“皇上,臣妾來只是想問皇上,臣妾究竟做錯了什麼,你要懲罰臣妾!”
陳葉青是個出色的男人不假,可他卻不是個出色的女人這也是事實。
所以,當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趙禮的臉一下就黑了;就看這傢伙一把就摔了手裡的書,蹬蹬蹬的幾步衝到陳葉青面前,看著她駭然睜大的不解的眼神時,冷著臉,沉著聲,指著門口就大吼一聲:“滾出去!”
陳葉青被這倆字嚇得小腿肚子一顫,連帶著跟在身後的黃梨和滿宮的奴才們都跪在地上集體打擺子。
陳葉青嚇壞的眨了眨眼,又吞了吞口水後順著他骨節均勻好看的手指看向殿門口,用小小的、微弱的、商量的口吻問道:“皇上真的要讓臣妾滾出去嗎?”
趙禮的臉一青,抿著不悅的嘴唇不說話。
陳葉青摸了摸小腹上的排球,委委屈屈道:“皇上,您要是讓臣妾滾,臣妾絕對會遵從旨意滾出去的;只是這一滾,恐怕咱們的豆芽菜就要沒了啊!”
趙禮順著陳葉青的動作看向那已顯示出形狀的身子,一張臉,陡然變的扭曲掙扎,活似一副氣狠了的模樣。
“司馬媚,你就這樣想要氣死朕?”趙禮近乎是咬牙切齒的從嘴裡蹦出這句話。
陳葉青垂眸,思考著趙禮的這句話,考慮著要不要說實話,最後給出答案,不能說實話!
所以就看陳葉青一把抱住趙禮的一條胳膊,一雙大大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戀戀不捨和虛偽的愛意,聲音可憐巴巴的說道:“皇上冤枉臣妾,臣妾哪裡會捨得讓皇上死一死呢?如果皇上要死,那最起碼還要等上幾年才會死啊,而且,皇上如果真的去了,那臣妾絕對會跟隨著皇上,一起去地府再當一對恩愛夫妻的!”
他們的皇帝哥哥啊,就是一頭刺毛驢,脾氣雖大,但好哄啊;瞧,陳葉青的幾句話說出來,立刻就讓他炸起來的毛順溜了許多。
趙禮臉色好了一些,垂眸看向抱著他手臂不撒手的女人,聲音突然溫聲問道:“皇后此話當真?你會陪著朕?不管朕去哪裡?”
陳葉青一聽這話,猛點著頭,道:“是啊是啊!皇上要是不信,您可以先試一試;您一駕崩,臣妾立刻跟隨!”
趙禮眉角的井字猛然一跳,本來好不容易和煦了一些的臉色,又變黑了!
陳葉青知道自己現在是說什麼就錯什麼,乾脆撅著嘴低下頭不說話。
趙禮看著站在他身旁連他肩膀都不到的女人,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後,終於主動開口:“皇后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陳葉青依然低著頭,道:“皇上,臣妾愚笨!”
趙禮無奈,搖了搖頭道:“你前幾日告訴朕的話,難道忘了嗎?”
陳葉青眼珠子一轉,立刻反應過來:“皇上是說臣妾得失心瘋的事兒嗎?”
“那是朕說的,明明就是你這樣告訴朕,朕猜測出來的!”趙禮一把將自己的手臂從陳葉青的懷裡抽出來,一臉的聰明和不信,道:“你以為你那些話能哄騙得了我?那些話說出去三歲小孩兒都不信,你卻拿來欺騙朕;朕知道,你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可朕想要一句實話就這麼難嗎?”
陳葉青聽著趙禮這些狀似痛心疾首的話,心裡卻犯嘀咕:什麼哄騙三歲小孩兒,你信不信,老子把失心瘋的事兒告訴煜王那個缺心眼,他一個快二十歲的小夥子準信!
這話,陳葉青自然是不敢說出來的,只是沉了沉眸,聲音弱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