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不早說。”
說到這裡,陳葉青又像是想到什麼,解開身上的斗篷露出被黑色勁裝包裹的近乎能讓人噴血的身材,又從腰間接下一個荷包,將荷包遞到趙禮的手中,道:“這裡面有個護身符,是咱們兒子給我的,當時那小東西在將這個東西交給我的時候,隱約間我覺得這個東西並不應該放在我身邊,而是交給你,所以才帶了出來。”
說著,陳葉青就將荷包親手繫到趙禮腰間的玉帶上,一邊還繼續說道:“趙禮,不管你究竟在心裡有何打算,我都只想讓你知道,這次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夠化險為夷;說句實話,我真的好怕。”
趙禮的眼神本來還飄在陳葉青忽然解開斗篷的黑色勁裝上,忽然聽見他這樣說,目光還是微微的晃了晃,但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打趣道:“你當初還不是一心想著當太后,巴不得朕早點駕崩?”
此話一出,陳葉青頓時愣在原地!
擦他的!這混球可真夠了解自己的,他咋就知道老子每天都在心裡默唸老趙家的全體祖宗,希望他們能將趙禮這個彪悍孩子給提前收走了;想到這裡,陳葉青的眼神不免往趙禮帶笑的臉上多看了兩眼,腹誹:就知道這孫子是個通透的,早就將老子看的一清二楚,虧得這孫子能裝的住,竟然瞞了他這麼長時間。
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戳破,陳葉青一瞬間還是有些尷尬的,可是又想到趙禮既然都知道他的心思卻還留他在身邊這麼久,想必是這人也是捨不得真的動他;於是,仗著趙禮的那份捨不得,陳葉青一下就張狂了。
翻眼白了趙禮一眼後,陳葉青將手從趙禮的腰帶上收回來,跟著也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趙禮,很是狂拽**霸的說道:“不想當太后的皇后不會是好皇后,臣妾身為皇上的妻子,自然是能盼著皇上能夠萬壽無疆,但是天命這種東西是最算不來的;萬一皇上真的來個英年早逝之類的,本宮自然是繼承皇上遺志,守護幼子登基為第一步,盡職盡責的當一個好太后是第二步;屆時,臣妾以身明志,不敢說一定會當一個明察秋毫的英明太后,但最起碼也能當一個守身如玉的好太后。”
這話一說出口,趙禮這孫子果然是抿笑不語。
陳葉青瞧著趙禮這架勢,就知道他這是被自己給哄開心了;要知道,人有生老病死這一說,哪怕是你貴為當今天子也逃不開這人世倫常;趙禮是個聰明豁達之人,自然也清楚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走上先帝駕崩的這條路;可是身為一個男人,最害怕自己死去後家中發生什麼變故?
是家業在孩子手中破敗?還是老婆在自己嗝屁後偷歡?
根據趙禮這個人的自負心性來看,他是絕對不會相信被他親自調教的趙澈會將大周給折騰亡國了;既然不怕家業破敗,那就是一定害怕老婆紅杏出牆,給已經嗝屁的他戴綠帽子吧。
所以,陳葉青剛才的那句話著實說中他的要害,一句‘守身如玉’算是徹底滿足了他男子漢的尊嚴;再說了,趙禮如今正在人生最燦爛開始的階段,依照這混球的戰鬥情況來看,怕是老子死了他還活的好好的,所以這樣兩人關起門來隨口說的那些荒唐子話,趙禮是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的。
在將荷包交給趙禮之後,陳葉青又和他簡單的說了幾句話;這才狠下心兜緊了身上的斗篷,準備貓腰離開。
可他這步子還沒邁出去,就感覺身後有一股阻力扯住了他。
陳葉青回頭一看,頓時臉黑了!
嘿我個擦擦的!這孫子什麼時候把腳踩在了老子的斗篷上。
陳葉青拿很是無聊的眼神看趙禮:“皇上,我真該走了,要不然影一等不著我,會上吊給我看的。”
趙禮卻是咧著嘴角,一雙幽幽的眼睛沉沉的看著陳葉青:“媚兒斗篷裡穿的那件勁裝,很是好看!”
哈?這混球,這都什麼情況了,他還有心思給老子打量老子穿的衣服?
陳葉青眉角跳了跳,看著趙禮:“好看又怎樣?”
趙禮嘴角更是一咧,很是正經的臉上露出了不正經的端倪:“等朕回去後,媚兒要穿成今晚這樣好好的陪在朕身邊!”
這下,陳葉青算是知道趙禮的真正用意了;感情是這孫子被軟禁在此太久了,忽然看見自己的女人如此秀色可餐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終於察覺自己是有些需要了。
只是趙禮啊趙禮,你丫發春也該看情況不是嗎?外面敵人環繞,你又是一箇中毒的身子,現在別說是你跟老子大玩十八式了,恐怕連第一式你小子都搞不定。
陳葉青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