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追命厲刀’焦老大上道!我可以賣個人情給你……就是你提出問題,由我來回答是與否,就不違錢莊規矩了!”
秦霸抱拳陪罪道:“陳總管早這樣說……下就得了?方才失禮之處,敬請海涵!”
陳鳳嬌白了他一眼不予理睬,轉向焦烈爽快道:“請問吧!妾身還要去睡個回籠覺……”
焦烈明知她在故意拖延時間,卻佔個理字,便輕按秦霸肩膀暗示只聽不問,由自己來處理,免得節外生枝,他緩緩道:“請問陳總管,聽你的看門人說,那位年約三十出頭的貴客,在五天前就帶個稚童來到錢莊投宿。”
陳鳳嬌坦然回答道:“敝莊門戶森嚴,客戶的長相及出入的時間,看門人當然要盡職詳記,敝莊設有貴賓樓款待來往的客戶,確實有這對父子投宿!”
焦烈又問道:“聽說那位貴客投宿後便將孩子寄宿,曾經單獨進出了三次?”
“是的!”陳鳳嬌道。
秦霸忍不住破口大罵道:“操他媽的!這對父子檔一定是‘刺客子鬼劍’無疑了……咱們快追!還在這裡耗個屁?”
焦烈怒聲道:“秦掌門!你辦事糊塗,上頭命老夫全權處理,你若再謾罵打岔,可別怪老夫對你下客氣了!”
秦霸面色如土,噤若寒蟬,陳鳳嬌聽出了話意,確實有幕後恐怖集團操控著“秦門銑”,秦霸只不過是傀儡而已,開始擔心起展風馳父子的安危了。
焦烈繼續問道:“方才這對父子坐車離去時,是否在車內放有特殊的東西?”
陳鳳嬌望著一旁的護衛長陳離,故作訝色道:“客人帶走了什麼東西?這種事要等車伕回來才知道!”
陳離忙作揖道:“稟總管!這對父子來的時候,只推著一輛特殊的破舊童車,焦老大可能是指這個東西吧?再說一般貴客攜帶行李,咱們無權過問。”
焦烈思慮片晌,對著秦霸質問道:“掌門!你確定新型火器……已經制做完成了嗎?
秦霸一臉慌然道:“可能尚未完成吧?‘銑工’俞器的人頭都送來了,應該可以確認他尚未完成……否則刺客綁架人質勒贖的話,可是天價的贖金呀!”
焦烈怒罵道:“糊塗透頂!名震江湖的‘刺客子鬼劍’豈會是綁架勒贖的宵小鼠輩?你連自家的新型火器是否製作完成都不曉得,只在這裡憑空臆測……假如火器落在刺客手中,我率領人馬趕去攔截,必遭不測!”
秦霸當著眾人面前被焦烈蔑視,頓覺顏面無光,便倔傲不眼地反唇相譏道:“我說沒有新型火器就是沒有!你還真怕死?哪配當個‘秦門銑’的一等供奉!”
焦烈氣得臉色煞白,厲叫道:“老子豈會怕那個攜子的癟三刺客?你等著瞧!我率眾快馬加鞭追趕,待我生擒刺客回來,你得擺一桌酒席慶功,並向我磕頭賠罪!”
秦霸又反譏道:“老焦!你若真有這種本事,叫老子跟你擦屁股都願意,只怕你不帶種!”
焦烈真是人如其名十分暴烈,當場摑了秦霸一個大耳光,震得他連人帶椅翻了幾個跟斗,當他起身擦拭嘴角血漬,怒目橫生欲找焦烈拚命時,已不見其蹤影了。
陳鳳嬌和陳離及幾個下人看他堂堂一門之尊,居然鬧這種笑話,強忍住笑意,以免得罪客戶。
秦霸顏面無光,氣得哇哇大叫,一副拚命的模樣,衝出大廳時,已不見焦烈的影子;他飛步跑出錢莊外頭,見四名隨扈守候在馬車旁,立即大聲問道:“焦供奉呢?”
四名隨扈看見掌門一臉暴怒十分驚訝,其中一人作揖回話道:“稟掌門!焦供奉帶著他的人,匆忙地策馬離去了!”
秦霸咒罵幾句便鑽進馬車,暍聲道:“打道回府!”四名隨扈策馬跟隨在後離開錢莊,一干人等從東門離城而去,賓士於冷冷清清的宮道上。
馬車行進問,車伕驚見官道右側突然闖出一輛大篷車強行橫於宮道上,車伕立即勒馬嘎止,四名隨扈在怒聲叫囂中策馬上前。
秦霸本就憋了一肚子怒氣,而滿腦子的惡毒思緒正打算設高報復焦烈,匆覺車體一頓,便從車內掀簾一看,見居然有人不知死活以篷車擋住去路,而四名隨扈競被一位抱著稚童的漢子打得落花流水,立即下車衝了過去。
秦霸對著自己的隨扈怒罵了幾聲酒囊飯桶,便大剌剌指著漢子道:“你是什麼東西?難到沒看見老子馬車上有‘秦門銑’的旌旗飄揚,還敢橫車擋道?莫非不要命了!”
漢子冷然道:“展某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你才不是東西!就因看見了秦銑門的旌旗,才擋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