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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存亡?末日輪迴的傳說流傳了有一段時間了,為什麼直到現在才要爭奪鑰匙,而且你們在說遙卻……”酒戲狐猶豫的說。
“因為這件事一直被上朝壓制,簡遙卻的這一舉動完全是向其他三方地界表明要開始鑰匙的競爭。”皇櫻澈解釋道,而他更懷疑的是簡遙卻的目的根本不在末日輪迴的鑰匙,而是擾亂他等待九尾,可是九尾的事其他人根本不知情。
“表面上打著極光雪獄的幌子,四下裡四方地界上朝都會派出人員尋找鑰匙,可是極光雪獄只是在南海森,鑰匙也只有香羽赫,其他三方地界呢?”久久不語的水棄塵問。
“自然也會有人去的,極光雪獄只是簡遙卻發出的訊號而已。”皇櫻澈淡淡的說,他始終不知道水棄塵對簡遙卻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時御竹張開手掌,幻化出一個奇怪的東西懸浮在手掌上空,底座是一個黑色纖長猶如柳葉般的東西微微翻轉,上面是一隻雕刻精細栩栩如生的麒麟。看著酒戲狐疑惑的樣子御竹解釋道:“這是夜喋邪。”
皇櫻澈見狀也幻化出一個羽毛狀的東西,“此為香羽赫。”
“你,你們,御竹……”酒戲狐突然見到這兩把鑰匙有點語無倫次,皇櫻澈是南海森主宰擁有香羽赫先不說,御竹又是如何擁有夜喋邪的?
此時卻聽見水棄塵趕在御竹前面說:“諸神黃昏,惡魔之王,夜喋邪之主。”
御竹輕笑了兩聲說:“看來偶爾你還是能記起什麼的。”轉而又對酒戲狐說:“如她所說,我是諸神黃昏的主人,不過除了我擁有夜喋邪,我不打算用這個身份去做任何事。”
“水棄塵你究竟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皇櫻澈仰身躺在櫻花樹上低聲說道。
“有很多,比如她出現時就是這麼大,比如她有著她並不知道的記憶,比如她很有可能不是人。”最後一句話自然是御竹在開玩笑了,不過他連著三個比如確實讓皇櫻澈愣了一愣,他沒想到御竹竟然會對他說那麼多,他也一直以為御竹更傾向於簡遙卻。可是其實御竹對誰都不偏不倚,若說偏向,他更應該偏向諸神黃昏,但他現在正站在南海森的櫻落給皇櫻澈出謀劃策。
水棄塵面無表情的看向御竹問:“你知道我。”
“差不多吧,有需要我會再說的。那麼,現在,諸神黃昏那邊已經派過人去神之梵音奪取靈星冷,雪木研在麒泠的手裡,對於外界,雖然知道夜喋邪和香羽赫分屬於諸神黃昏和南海森,可是並不知蹤跡,所以我們等於有了三把鑰匙。”
“即使是有了四把鑰匙也打不開進去末日輪迴的通道。”皇櫻澈說。
“我知道。”御竹道。
酒戲狐奇怪的問:“為什麼又是三把鑰匙了,是指諸神黃昏即將奪取的靈星冷還是麒泠手裡的雪木研?”
“自然是雪木研了,諸神黃昏與神之梵音向來是死對頭,而且靈星冷也不是那麼好奪的。”御竹曲指敲了下酒戲狐的額頭。
酒戲狐一捂額頭急道:“大竹子你幹嘛敲我頭!”
“瞧著氣氛太緊張了,緩解一下。”御竹笑著說。
皇櫻澈只覺得御竹這個人竟然什麼時候都能這麼無所謂謂,可他不能,他要等待九尾,抬頭看了看天空,繁星密佈,大概也沒多久了,只是不知到時水棄塵會怎樣。即使是這時他還惦記著水棄塵,九尾的事終究還是重過她的。
之後御竹又說了一些或重要或無關緊要的話便離開了,酒戲狐靠在櫻花樹下坐了好久才消化了御竹的話,然後對皇櫻澈說他們該問問御竹殺卿琊的事。可是御竹已經離開了。
與御竹的一番談話完全顛覆了皇櫻澈對他的看法,也讓他對水棄塵更加好奇。
後來的幾日南海森來來往往的人愈發多了起來,尤其是南海森槐柳主城,而接近九尾出現的時間也越來越近,到最後一日皇櫻澈帶著水棄塵離開了櫻落,去了天象顯示九尾出現的地方。
“我必須找到他並且保護好他,這是我必須要做到的,也許我會把他送進末日輪迴,畢竟他就是那第五把鑰匙。”皇櫻澈這樣對水棄塵說。
皇櫻澈發現九尾的時候,九尾正在一個小客棧裡,被一個北雪森的妖修女子拿妖尾鞭勒著脖子,他立刻出手相救卻被水棄塵一手攔下,同時水棄塵像妖修女子甩去幾朵櫻花,如同利刃。
“她會蠻不講理的與你爭個不休。”水棄塵後來對她這一舉動向皇櫻澈解釋道。
妖修女子被水棄塵的櫻花利刃傷到後抽回妖尾鞭轉身甩向水棄塵,卻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