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問題,自願和洋兵薦枕蓆。這樣聯軍的食色問題我都替他們解決了。”
為民請命
“後來我便藉機和瓦德西說:‘殺死克林德公使的是義和團,並不是北京的民眾,更不是慈禧太后。太后終日在宮裡垂簾聽政,哪裡知道百姓們的事。自從聯軍進京,義和團早已殺的殺盡,逃的逃光,北京城裡已經沒有一個義和團了。麾下縱令兵士們屠殺良民,恐非行軍良紀,北京城裡的百姓,妻被奸,夫被殺,兒遭馬踏,父被火焚,死者棄屍溝壑,生者流離失所,扶老攜幼,女哭男嚎。苟吾不得將軍庇護,恐怕也早死在亂軍中了。北京的百姓受義和團的蹂躪,已經民不聊生,今更受聯軍的肆意殘殺,更何以堪,將軍還要下令安民,肅整軍紀才好。’我起先指明兇手不是太后和她的良民,繼則責以軍紀大義,再則細訴民眾罹災之慘,最後則哀哀懇求。瓦德西到底是一員深明正義的大將,對於我的話竟然讚許,並且還以錯殺良民引為己咎。文明國家的人到底是有理可講的。瓦德西第二天便下令不準士兵違律妄行,京裡的居民,此後才可以不致再遭遇到屠戮之苦。這是聯軍入京第五日的事,第五日之後,京民便得安寧了。”賽金花說到拿軍紀正義責備瓦德西的時候,挺起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