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獲得舉世無匹的神奇力量,徹底擺脫凡人的可悲命運。”
千葉永釗說道:“我的師父,也就是你的師祖,他是徐福的得意傳人,這個秘密,正是他在臨終前告訴我的。傳說黃帝飛昇前留下了九鼎神器,而藏在石盒裡的,便是象徵著日月星的魔門至尊神力。我一定要得到它!”
“可這個石盒在哪兒呢?”千葉小慈道:“如果找不到它,您就要永遠留在這裡嗎?”
“它就藏在皇宮裡。”千葉永釗道:“等我完成一件任務後,便能得到它。”
“什麼任務?”千葉小慈詫異地問,卻發現父親的眼神陡然警覺起來。
“我暫時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他委婉道:“你先留在這裡養傷。”
“這是哪兒?”千葉小慈望著黑漆漆的屋子,窗外有樹木的陰影在狂風中搖動。
“是我在長安的一處居所,這裡很安全。”千葉永釗安撫她道:“不用擔心,等我三天,然後一切就會結束,我帶你一起回家。”
“可是,爸爸。”千葉小慈搖頭道:“我的朋友有危險,我得趕回去報信。”
“別管這事了。”千葉永釗道:“長安要亂了,我不希望你摻和進去。”
千葉小慈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想起那晚父親夜襲霍去病的事,驚詫道:“難道你和抓走我朋友的人是一夥兒的?”
“傻話!”千葉永釗面色一變,鬆開女兒的手,回道:“別問那麼多。”
“喀喇喇——”
窗外又一道閃電劃過,映照在千葉永釗如冰一般酷寒深沉的臉龐上,竟令千葉小慈感覺到幾分莫名的猙獰。
“不,請您告訴我!”她堅持道:“霍去病,高凡,他們對我都很好,我不希望這些朋友受到傷害。我一定要回去,不然高凡會沒命,霍去病也會有大麻煩!”
短暫的沉默後,千葉永釗低沉地問:“如果我告訴你,他們的敵人中也包括你的父親呢?”
“為什麼?”儘管隱約預感到了,千葉小慈的芳心仍是一涼,怔怔望著父親。
千葉永釗寒聲道:“不為什麼,凡事阻擋我們的人,都必須剔除。”
“我們……您真的和那些人是一夥兒的?”千葉小慈心底湧起說不出的傷心和絕望,無力地抗爭道:“您不能這樣對待我的朋友!”
“別傻了,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朋友!”千葉永釗道:“人是不可信任的動物,難道我不曾教導過你嗎?你可以相信遵從的,只有我而已!”
“不對!”千葉小慈激動地大喊:“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高凡死去,即使是父親您阻擋也不能!”說著便躍下床榻奔向門口。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抽在千葉小慈的臉頰上,泛起五條血紅的指痕。
千葉永釗面沉似水喝斥道:“難道你要背叛父親嗎?”
千葉小慈手捂面頰,望著父親的神情悲傷而倔強,輕輕道:“假如您心裡真的這麼想,那就等女兒送完信回來後,一刀將我殺了吧!”
“沒用的。”看到女兒嘴角滴淌下的血絲,千葉永釗的眼裡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痛,隨即又被森寒的眼光取而代之。
“因為,有些人必須死。不僅是你,就連我也無法改變這個結果,我阻止你,只是不願你越陷越深,把自己也賠進去。想想那個金不炎吧,假如不是我及時出現,此刻的你,早已成為一縷遊蕩在長安夜空裡的鬼魂。”
“也許您說的對。”千葉小慈冷靜地說道:“但有些事明知兇險,我也必須去做,不然肯定會後悔一輩子。父親,請您原諒女兒!”
她轉身便要拉開屋門,猛感腰間一麻,已被千葉永釗禁制住經脈,嬌軀酥軟地倒入父親的懷裡。
“那哪裡也不能去,乖乖待在這裡養傷。”千葉永釗將女兒抱回榻上,替她拉上被單冷冷道:“你現在可能會怨我。但總有一日,你會理解父親的苦心。”
“譁——”
屋外暴雨傾盆灑落,雨點敲擊在窗欞上,發出噼啪脆響。千葉小慈看著父親模糊不清的影子久久無語,淚珠緩緩從眼角滑落。
“喀喇喇——”
又一聲雷電劈斬過長安城上空,照亮重重樓宇宮闕。
項嶽孤身佇立在一座高聳的屋脊上,遙望三條街外的李廣府邸。雷雨伴隨著狂暴的夜風傾落大地,他的衣衫卻一點也沒有被雨水浸溼。
郎中令李廣,衛士令李敢——這就是他今夜要解決的目標。
除掉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