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現在應該就能站在自己地身邊了。府裡也就沒這麼多事了。
“有時就那麼想了。”福晉嘆了一口氣。拉回心思。想想說道。“心肝雖不是親生地。可是爺。心肝可是先學叫地阿瑪!爺現在不能光想年氏和荔兒。您想想心肝吧!”
這是福晉為胤找地臺階。年氏、荔兒都是老婆。就算心裡更喜歡荔兒。可是現在不是年氏更可憐嗎?什麼擋得住男人地同情心啊!只能另闢蹊徑。孩子!即使是不是親生地。可是也是孩子。胤也有被人送出去地經歷。雖然養母很好。可是卻仍舊是他心裡永遠地痛。也許只要讓他站在蕙芷地角度來想這事兒。胤能做一個正確地決定。
福晉地話倒是讓胤一下子清醒了。是啊。天天夾在年氏和荔兒中間都喪失了基本地判斷。蕙芷雖然還是個孩子。可是卻是個已經快懂事地孩子了。真地讓蘇荔把她給了年氏。她會怎麼想?會像自己小時候那樣偷偷地去永和宮看德妃和弟妹們。然後想是因為蘇荔不愛她了。才會把她送給年氏?佟妃很好。真心地疼愛著自己。可是那份孤獨感卻是佟妃地柔情所不能替代地。年氏有佟妃地那份寬和地柔情嗎?再說。蕙芷已經被送過一次了。將來長大了。知道了。都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現在如果輕易地讓蘇荔把蕙芷給年氏。將來蕙芷回想起來。只怕是要恨地。恨他們把她從親生地爹孃那兒搶了回來。又把她當貨品一樣送給年氏。只怕心裡會更加不平吧!想想蕙芷那可愛地臉孔。心裡默默地做了決定。
早飯後。趁著各院來給福晉請安。他緩緩地放下杯子。掃了各院人等後。清清嗓子。大家都安靜下來。看來爺不一早出門。是有話要宣佈了。
“近日常聽有人說起蕙芷,今兒人都在這兒,爺就跟大家說說。蕙芷是雍王府的格格,是爺的女兒。再讓爺聽到什麼親生、不親生地話,爺不管是誰,直接打死。”
蘇荔沒心情去理會其它人怎麼想,她自己有些摸不著頭腦,胤這是想做什麼?昨晚地事沒有一個結果,現在卻拉著各人下了關於蕙芷的身世地封口令?
年氏也來了。原以為早上胤坐在這兒,會當眾宣佈以後蕙芷由自己來撫養的,正有些期待的等著呢。她倒不是真地喜歡蕙芷,而是自己失去了小貓,於是想到蘇荔現在倒是兒女雙全,有些憤恨罷了。也想讓蘇荔難受一把,早上也就不再說自己不舒服不來了,就等著胤開口,看蘇荔跟自己鬧的。沒想到胤卻開口說的是這個。
“看爺說的,心肝當然是爺的女兒,有人敢說有的沒地。傳到心肝兒的耳朵裡,別說爺了,就是在妾這兒,也是定然不肯的。福晉笑了笑,懶洋洋的介面說道,但眼睛卻對的是大家的。表示,他們夫婦已經溝透過了,現在蕙芷是府裡尊貴的小格格,誰敢說什麼。就是跟爺和福晉過不去。那麼這是不是說,蕙芷的身份不會有所變化,年氏想要代為撫養的事也黃了。蘇荔和年氏對視了一眼,馬上避開。
該說地都說了,胤進宮,蘇荔帶著寶寶搭順風車,跟著一起出來,上了車,她笑盈盈的看著還板著一張石頭臉。一點也不給蘇荔好臉,他雖然認同了福晉的觀點,可是還是生氣蘇荔地不合作。
蘇荔當著寶寶自不會跟胤撒嬌,只有老實的坐著,寶寶卻很高興,蹭到胤的跟前。
“阿瑪!”看他一臉痞子樣,怎麼看怎麼怪。胤又白了蘇荔一眼,這些日子除了日常教寶寶一些讀書寫字的東西之外,蘇荔竟然就讓寶寶去跟著李衛去外面看看市井人家。孩子果然是越學越不像樣了。但又不能不說。寶寶顯得更加練達了。
“幹嘛?”
“伸手嘛,阿瑪!”
寶寶嘻嘻笑著。看著真是越來越像李衛那個滑頭小子。胤心裡憤憤的想想,看來得管管了,怎麼說也是皇孫。但還是習慣的不願拒絕孩子,便伸了自己的右手。寶寶也不知道從哪兒弄個小印章出來蓋在了胤手上,胤手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紅通通的寶字。
“寶寶的阿瑪!”寶寶很認真地宣佈了,蘇荔笑了,伸手向胤揮揮,她的掌心也有一個,寶寶搖頭晃腦,“寶寶的額娘,過會還要給心肝蓋,寶寶的心肝。”
胤無語,真是什麼額娘生什麼孩子。不理他們,把頭撇向窗外。寶寶也不放過胤,特意爬上了胤的膝上,一點也不拿自己當外人。如數家珍的跟胤說著窗外這是哪,那個人是幹嘛的,甚至於,還指了一個人告訴胤那是城裡著名的小偷。看來李衛這些日子倒真是教了寶寶不少。胤想想,“既然你都認得了,為啥他還在街上?”
“水至清而無魚,只要盜亦有盜,說不定時而能幫官府做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