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海軍即使到了現代也不怎麼樣。真搞不懂中國人怎麼都這麼不重視海
胤想想也是,年家現在算是被老爺子看死了,找個地方讓他窩著,找點事幹,總不能真的把他弄廢了吧!
正事談完了。蘇荔又沒話說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輕啜兩口,給寶寶打了個眼色。寶寶當沒看見,“阿瑪。貝貝好嗎?前幾日回府沒見著。”
“嗯,開始在書房唸書了。”
“哦。心肝兒也在唸書,額娘畫了些畫本子。心肝兒念得可好了。”
“心肝呢?怎麼沒看見?”
“去陪太太了。現在進宮可方便了。太太常常派人來接。”
“那個。寶寶。你陪你阿瑪。我回去了。”蘇荔實在沒心情跟他們父子瞎扯。有那功夫乾點什麼不成啊。想想還是回頭看了胤一眼。“那個……四爺!以後有事叫寶寶過去吩咐就是了。這點小事兒哪至於四爺親自跑一趟。”
行了個禮飄飄然走了出去。她決定親口提醒他。以後別到她這兒來。派人傳話即可。
胤那個鬱悶啊!這個女人真怪。談正事時她維持著一貫地理智與冷靜。她努力地幫自己撥開迷霧。讓自己不要執著一城一池地得失。不會因為那是年羹堯而改變自己地方向。可事情談完了。她也就沒話說了。甚至都懶得再應酬自己了。最後還輕飄飄地扔下那麼一句話。真地是就此了斷了?
回頭看看兒子。兩人大眼對小眼。寶寶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低頭玩手指。
搬出王府那天蘇荔跟他說過一次之後,他們就沒再談過這事。這些日子看蘇荔倒真的很輕鬆的態勢,她似乎很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不禁會想,也許這樣也不錯。於是此時此刻,他無法面對父親。
“在這兒習慣嗎?”
“還好,額娘帶著我和心肝住內院,順心一家住二進,照顧很方便。”
“剛還看見幾個生面孔,才買地?”
“不是,八叔、九叔,十叔,十四叔都送了人來,再就是太太也派了兩個人,皇瑪法留了兩個內侍。”寶寶笑笑,因為他如願的看到了胤色變的臉。
“你額娘要這麼多人做什麼?”胤壓低聲音,幾乎是惡狠狠的說道。
“額娘說了,人多才好,相互制衡,誰也討不到便宜。”寶寶笑了起來,看了胤一眼,有些捉挾的意味,“額娘還說,這樣您就是好意思來碰釘子了,您丟不起這人。”
胤吐血,這個女人真是……真是……
寶寶站起來輕輕地撫撫胤的後背,“沒事,沒事,咱們府上沒有什麼秘密,額娘在做規矩,每個人都有事做,不會給您惹事的。”
“你們惹的事還少嗎?自己跑出來,你阿瑪地人早就丟光了。”
“基本上,額娘不惹事,但別人也不能惹她。”寶寶收回了笑容,淡漠的糾正,胤瞪了兒子一眼,寶寶也沒害怕,想了一下,“我們出來那天額娘讓兒子記住兩點,一,她還是名義上您地側福晉,但您最好還是別在這兒出現;二,咱們還是四爺黨!”
胤怔了一下,看著兒子,似乎有點不認識了,蘇荔告訴兒子她和自己完了,但因為她名義上還是自己的側福晉,於是她會和兒子站在自己地身後,不會背叛,於是就有了剛剛自己的不解,她現在只是他雍王府地幕僚之一,但不是妻子了。
“你們呢?也不認阿瑪了?”
“額娘說這是她和您的事,與我和心肝無關,心肝也不知道這些事,兒子會時常帶心肝去雍王府給您、親額娘看看。”
胤笑了一下,站起來拍拍寶寶地肩,默默的離開了,他真的很想衝到後院去跟蘇荔大吵一架,這是什麼意思?想了斷為什麼不斷乾淨?說什麼自己是名義上的側福晉,頂著這個名義自己會感激嗎?搞得好像自己成了那個被施捨的物件。可是蘇荔做對了一件事。這房子裡每個府上都有人,連老爺子,老太太的人都在,如果自己大鬧一場。自己也就真成了皇家的笑柄,沒臉見人了。
蘇荔在後院地熱炕上偎了好一會兒,前廳都是地磚,她的腿指令碼就不好。受不得涼,嘆了一口氣,看來府裡還是得有男人,不然,見外客都得規矩的在冷溲溲的大廳義議事。真是太著罪了。順心拿來熱鹽袋子,輕輕地蓋在蘇荔的膝上,心裡還是有些埋怨的。
“您真是,請爺進來舒舒服服的談多好?在外頭說話要小心。自己找著罪。”
“請進來做什麼?好讓他將來當這兒是外宅?你什麼腦子?”
“好腦子!當外宅多好,這兒可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