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2 / 4)

小說:梟中雄 作者:博搏

比夜貓子叫春,傳不出三尺地去。”

燕鐵衣低沉的道:“你的那個對手,怎麼躺在地下不動了?你沒有要他的命?”

走過去俯身探視了一下,熊道元狠狠在那瘦人乾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他吐了口唾沫不屑的道:“沒用的東西,只這麼捱了一槍,居然就閉過氣去了,挺在那裡裝死,真他娘不是角色!”

燕鐵衣朝胖子一揮手:“走過來,和你的夥計在一起!”

滿臉的血汙沾在橫肉上,胖子怨毒的瞪視著燕鐵衣,斜在那裡沒有反應模樣,像是恨不能將燕鐵衣生吞了。

走上去兩步,燕鐵衣平緩的,但卻煞氣畢露的道:“是你自己走過去呢,還是要我拖你過去?”

胖子的面孔痙攣了一下,嘶啞又強硬的道:“你!你……們是什麼人?無怨無仇……竟然下此毒手!……‘祁家堡’斷不會饒過你們這兩個兇徒!……你們的行為……必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熊道元暴烈的叱喝:“你這狗孃養的野種,死到臨頭,猶想嚇你那個爹?老子們是含糊的便不會找到,既來了,也就不把你們這幾塊廢料看在眼裡,你要恫嚇我們,算你是迷了心,八字生得不夠巧!”

胖子咬咬牙,提著氣道:“不要狂!……狗熊……你也狂不了多時。”

燕鐵衣冷冷的道:“你過不過來?朋友。”

胖子正想回答,眼前一花,一柄亮瑩燦躍的鋒刃已指對他的眼睛,由瞳孔的中間在這麼接近刀尖的距離望出去,那柄刃身的銳利與森寒乃是無可言喻的--有如一座鋼鐵的山,一座插峭的峰,這山、這峰,便掌握在燕鐵衣的手裡。

刃身上流動著冷酷的光彩,波波閃映,它是生硬的、冷寞的,望著它,會令人感觸到一件事!--它如想透肌飲血便必不會猶豫。

兩邊的頰肉急動抽搐著,胖子艱辛的了唾液,非常不情願的掙扎著站起,踉踉蹌蹌的走向他的同伴山羊鬍子那邊!

“太阿劍”在腕上翻了一轉,那麼俐落的還鞘,燕鐵衣走近他們,目光逐一掃過這兩張狼狽又透著仇恨的面孔,冷峭的道:“姓名?”

兩個人都悶不哼聲,當然,尊嚴問題,骨氣問題。

雙瞳中的光芒倏然轉為酷厲,燕鐵衣的音調像是冰得結凍了:“我再問一次,不開口的要在身上少點東西;胖的這一個,你先回答!姓名?”

心腔子猛的一收縮,這位胖兄覺得背脊上升起一股涼氣,而燕鐵衣的目光卻更似刀鋒一樣宛如要洞穿他的內腑;畏縮的則過臉去,他吶吶的道:“邱景松。”

燕鐵衣問:“什麼稱號?”

透了口氣,邱景松像是在和誰掙扎著一樣:“‘長尾人熊’。”

凝視著對方這張橫肉疊疊,兇惡中帶著點蠻氣的面孔,燕鐵衣覺得,如果再加上此人的“三節棍”拖在後面,倒確然名符其實。

轉向山羊鬍子,燕鐵衣道:“你。”

頷下的鬍子抖了抖,這人的聲音出自齒縫:“‘雙虹刀’曾玉安。”

燕鐵衣道:“在‘祁家堡’,你們幾個是什麼身份?”

曾玉安的眼圈泛黑,眼仁卻透紅,他僵硬的道:“教頭。”

冷冷一笑,燕鐵衣知道,“祁家堡”的所謂“教頭”,就是他們堡中高手的統稱,加上這個“教頭”的名銜,只是叫起來好有個稱呼而已。

淡淡的,他又問:“昨晚上,你們在距離‘仁德村’十里左近的一處山窪子邊,搶了一位姑娘回來,現在,那位姑娘在那裡?”

曾玉安表情木然,他緩慢的道:“我們不知道有這個事。”

燕鐵衣問邱景松:“你告訴我。”

邱景松臉上的橫肉痙攣了一下,沙沙的道:“曾二哥已徑答覆你了。”

自懷中摸出那枚黃閃閃的人像圓牌來,燕鐵衣攤開手掌,放在他們的鼻端下:“這枚玩意,是什麼?”

眼角一飄,曾玉安冷漠的道:“‘祁家堡’的標誌‘避邪牌’。”

燕鐵衣道:“在那位姑娘被劫的現場,我們檢到這塊‘避邪牌’。”

曾玉安毫無表情的道:“這並不能證明什麼,‘祁家堡’的‘避邪牌’,乃是表示堡中人身份所用,凡是在‘祁家堡’聽差的人都有一枚,人多了,容易遺失,而要偷上這麼一枚,也不算難事!”

站在那的熊道元怒火頓熾,他粗暴的道:“你孃的頭,你倒會推得乾淨,我看你今天怎麼個狡賴法,砸碎你這一身老骨頭,我也要叫你說出實話來!”

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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