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向趙天誠決定向北走,因為一般**都會在前殿的後面,而且為了防止迷路趙天誠這回也不沿著路走,而是直接番強越院,筆直的向著背面而去。
過了一個東西走向的長長的裝飾華貴的長廊之後,趙天誠就知道自己可能走錯地方了,因為前面花團錦簇,綠柳依依,雖然是黑夜但是卻是燈火輝煌。而且還看不到大型的建築,顯然是來到了花園之中。
從假山後面剛剛想要出來的趙天誠突然感覺到前面有人,而且其中一個還是武功的高手,趕緊屏氣凝神,將自身的氣勢壓制到頂點,悄悄的偷眼看去,而且目光還不敢一直停留,害怕那個高手發現。
在大湖的邊上站著兩個男子,之中一個四五十歲的年紀,身形有些瘦弱,一身紅色的衫袍,腰上繫著玉裝紅束帶,腳蹬皂文靴,真有些傷感的看著前面平靜的湖面。
站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年歲差不多的男子,但是卻面白無鬚,身上也是灰色的長衫,正一臉恭敬的站在一旁,他也是趙天誠感應到的那個高手。
在兩個人的遠處則站著不少拿著宮燈的男男女女,不過離著兩個人都比較遠。
那個身形羸弱的男子嘆道:“唉!也不知道誠兒怎麼樣了?都怪朕無能啊!”
那個身邊的太監卻道:“官家還是養好身體重要,相信太子吉人自有天相。”
耳朵微微一動,趙天誠將兩個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全部聽清了,沒想到一直找不到的皇帝竟然就在這裡,而且看樣子對失蹤的兒子還是挺關心的嗎。
因為宋寧宗對行恭甚是信任所以有什麼事情的話都會和他商量,而對其餘的人就有非常大的戒心,所以平時的時候其餘的侍候的人都會遠遠的離開。
就在宋寧宗沉浸在失去兒子的悲痛之中的時候,突然一聲破空的聲音傳來,而且看樣子正是射向宋寧宗。
“什麼人?”行恭瞬間出手將飛過來的物體接住,搭眼一瞧,瞬間變色,衝著神色有些緊張的趙擴道:“官家快看,是太子的玉佩。”
雖然知道可能有刺客,但是因為行恭就在身邊給了趙擴不少的膽量,之前不過是突然遭襲是的緊張而已,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聽到行恭的話只有宋寧宗一把將玉佩搶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有些激動的道:“是。。。。是誠兒的玉佩。快。。。快將剛才的人抓住。”
行恭看扔出來的玉佩就知道來人的武功非常的高,這也是為什麼他沒有第一時間追上去,畢竟宋寧宗的安全要緊,此時知道來人很可能知道太子的訊息,聽到宋寧宗的吩咐之後行恭身形像是風一樣的向著假山飄去,鬼魅異常,竟然和趙天誠的身法有著七分像。
趙天誠在將玉佩扔出去之後就沿著假山向著花園的深處飛去,萬一要是和那人進行交手的話,可以防止被人發現。
本來行恭以為那人已經離開了,沒想到追到假山的後面的時候正好看到那人的身影一閃即逝,神色微微的有些猶豫,這樣子明顯就是想要將自己引開,不過想到宋寧宗已經離開了再加上自己的身手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對付的,而且好不容易有了太子的訊息,行恭趕緊追了上去。
來到花園之後,果然看到一個蒙面的黑衣人靜靜的站在一株茶花之上。顯然在等著自己。
“閣下深夜擅闖禁宮,還拿著太子的玉佩,不知道有什麼指教?”行恭抱拳開口道。
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尖利的聲音,反而和這個時代文人的說話聲音差不多,軟綿之中不失文人的氣質。要不是因為一點鬍鬚都沒有長,看動作和神態還以為是一個飽學之士。
“沒什麼?想要知道太子的訊息就讓官家明天到西湖之上吧!”
“裝神弄鬼,不說出太子的訊息,你是不用離開這裡了。”行恭從懷裡一摸一抖,一把非常長的泛著寒光的軟劍已經出現在手上。
趙天誠也不和他廢話,腳尖微動,在腳下的一朵茶花瞬間打著旋飛了出去,柔軟的花朵竟然也產生了“嗚嗚”的破空的聲音。
趙天誠只看到軟劍像是微微一抖,也不知是怎麼做到的,一朵茶花就被撕扯的四散而開,接著“呼”的一聲行恭身形閃爍的向著趙天誠衝來。
這是趙天誠來到射鵰世界之後第一次看到用劍的高手,不敢大意青鋒劍瞬間出手,施展辟邪劍法,瞬間向著行恭的雙眼刺去。
飛身而來的行恭卻對趙天誠的動作感覺非常的熟悉,就好像對方會的是自己的武功一樣,同樣刺向趙天誠,就在兩柄長劍劍尖將要相碰的時候,行恭一抖軟劍,那柄軟劍竟然像是活過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