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懷龍山。
十年一次的武林大會熱鬧非常,各大門派各路豪傑紛湧上山,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都想著在此次盛會上一展鋒芒。
十年前領盡風騷的一代不是功成名就便是湮沒於眾,長江後浪推前浪,“看的就是今日之浪能不能浪過昨日之浪”,沈墨鉤一邊把玩李滄羽胸口的兩粒硃紅,一邊如是笑道。
李滄羽扭動著腰肢,在沈墨鉤耳邊吃吃的笑:“宮主又說笑話……”
沈墨鉤拍著他光潤如脂的臀:“自己坐上來。”
李滄羽咬著一綹頭髮,依言而行。
這些年李滄羽一直服食七星湖奇藥神女香,肌膚日益白皙嫩滑,腰肢纖細,□豐隆,從後面看與女子無異,只是前面卻直挺挺的豎著孽根,襯著他嬌美的面龐身段顯得突兀詭異之極。
溫暖緊緻的內壁毫不費力的逐漸裹緊沈墨鉤異乎尋常的巨大猙獰。沈墨鉤調笑道:“滄羽天生媚
骨,後庭花更是妙趣橫生,緊、熱、滑、活四美兼具。“
李滄羽眼眸半閉,滴得出水來的冶蕩,嘴裡還咿咿嗚嗚的呻吟浪叫,沈墨鉤抽送間花樣百出,深淺輕重,忽緊忽慢,翻攪研磨,似沉迷其中,眼神卻是冷靜清明,絲毫沒沾染半分□。
沈墨鉤每一次進出,李滄羽都興奮的戰慄顫抖,已身心迷醉的全然投入這場□。飽滿的臀上亮晶晶的滿是汗水,臀縫展開,豔紅的後穴不住收縮綻放,不多時李滄羽銀牙緊咬,全身顫抖,一陣強烈之極的□從後庭傳來,再控制不住,緊繃著腳趾,哆嗦著射在沈墨鉤腹上,沈墨鉤輕輕托住他無力後仰的身子,手指沾了一點他射出的體液,見只是透明清亮,殊不正常,不禁輕嘆道:“滄羽啊……你此生絕不可能有子嗣了,當真不後悔嗎?”
李滄羽下巴擱在沈墨鉤玉石般的肩頭上,半眯的眸子裡寒光乍現:“不後悔。宮主……滄羽立志要當雁蕩掌門,要威震江湖,要人人敬畏……要曾經看不起我的人都後悔自己出生在這世上!”
沈墨鉤微笑著翻身把李滄羽壓在身下:“你這般志氣,倒十分像當年的我……好得很。”
春色塢嵌在懷龍山中,繁花似錦,綠草茵茵,一個天然生成的大圓石臺正是三日後武林大會比試的所在。
山月坪與春色塢一水相隔,坪上雲來客棧近日果真客似雲來,樓上客房全住滿了,樓下飯堂也是滿滿登登。
老闆娘查金花一張白白胖胖的扁臉笑得五穀豐登六畜興旺,連帶著給了老公杜牌九好幾天好臉色,杜牌九一天一壺小酒滋潤著,醉的時候多醒的時候少,巴不得懷龍山上天天武林大會,回頭自家再開個棺材鋪,就越發賺得多了。
此時正值午時,查金花端坐櫃案後,一身金燦燦的紗衣,滿頭黃烘烘的首飾,嘟著鮮紅淋淋的嘴,露著雪白坦坦的胸,大聲呵斥著堂倌小二流水價的送上酒菜。
大廳裡倒不喧譁,大家都在聽一個黃鬚老兒說話。
這黃鬚老兒瘦小乾枯,眼睛卻極是靈活,正是鴨形門的海二爺。
鴨形門偏居南海,是武林中排不上號的小門派而已,但海二爺卻是個奇人,水下功夫了得不說,嘴上功夫更是天下罕見。
各門各派的人物故事、隱私秘辛爛熟於胸,更有一個毛病便是憋不住話,有了獨家訊息必定要說與人聽,且是肆無忌憚的膽大,少林方丈、峨眉神尼、雷家唐門、白鹿赤尊,誰的訊息都敢說,居然能安然無恙活到一把年紀,也算是啤蹠趣話了。
這時候海二爺呼嚕嚕的抽著水煙,一桌的菜餚涼了也在所不惜,在眾人的目光中,口沫橫飛滔滔不絕,端的是登臨絕頂一覽天下小的絕妙□。
“這次武林大會非比尋常,往日只是新秀小輩試演武功,今次數月前少林被神秘人物突襲,七情大師重傷未愈,盟主這位子,想必是要讓出來啦。”
看眾人都停下筷子凝望自己,越發來勁:“多少年來,盟主之位一直是少林牢牢佔著,這次少林懸了,只不知這寶座會花落誰家……”
一個妙齡女子插嘴問道:“哪有門派能與少林相提並論呢?我看多半還是少林弟子佔了鰲頭。”
海二爺見有人插話,大是不滿,卻見這女子端莊美貌,一口氣消了大半,細細打量一番,見她背後露出一截刀柄,上面刻著一個小小的八卦,當即笑道:“這位八卦門的女俠武功一定是好的,但見識恐怕就不如老頭子了。”
咳嗽一聲,道:“這十年武林頗出了不少人才,四大世家中,唐家人才輩出,唐一星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