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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雖然古怪,只是若說最特別的話,對伊莉雅和嘉芙來說,就莫過於他們想要前往六樓前經過的一幅大油畫。
“在看什麼?”這話是出自伊莉雅。
當她正要踏上往六樓樓梯前,她不經意回頭一瞄。看到嘉芙就像中了定身的魔法,雙腳釘在紅色地地毯上,出神似的望著一幅掛在樓梯口旁邊牆上的大油畫。
“呃!唔看油畫。”嘉芙嚇了一嚇,但確認到出聲的是伊莉雅後,她便收回目光。愛理不理的應答。
她愛理不理,伊莉雅也漠視她地冷淡,徑自走到她身旁,想看看她看什麼油畫。五樓除了房間少之外,特別之處也莫過於牆壁上掛著幾幅油畫。
這些油畫內容不一,有人像、有風景,也有抽像,很難判定主人到底鍾愛哪一類,而嘉芙現在所注視的,正是風景一類。
“裡面畫的是湖呢!”
“嗯。”
油畫上繪的是一個藍色小湖,湖邊則是有花草樹木,元素非常簡單,要表達地意思也很簡單。畫者只是純粹畫一個寧靜的湖而已,而這種意思也很實在地讓人用視線感受出來。
“不知是誰畫的呢?”伊莉雅喃喃地自問。
“這是杜帕……”
“哇,艾爾!”
當兩位女牧師看畫看得出神時,冷不防艾爾的聲音突然介入,兩女是相同反應的嚇得低呼一聲,待轉頭看清是艾爾和潔西卡正看著自己二人,不禁對艾爾投以責怪視線,彷佛在說“你不要突然嚇人”。
“我沒有嚇人,剛才不是問是誰畫的嗎?我只是想回答罷了。apl6”艾爾接過她們的怪責視線。不服氣的自辯。
“啊!”他嚇不嚇人不重要了,聽見他的回答,伊莉雅出奇的跟嘉芙對望一眼,怪聲道:“你知道這畫是誰畫地?”
她語氣中的不信和訝異,連潔西卡這小孩也可以聽出。
“嗯,這是杜帕文卡雷的畫……難道不知道嗎?”
“嗄,杜帕……當、當然不是!”向來不想給艾爾看輕、看笨,甚至想當一個能給予他的年長女性角色,是以伊莉雅最受不了艾爾這種反問。忍下心中的羞愧,紅著臉撒謊。
“但剛才的樣子好像很疑……”
“、嗦,我只是奇怪你會知道這些事,我當然知道是誰畫的!”預料到艾爾想說什麼,伊莉雅就更覺得羞愧,尤其瞄到嘉芙正抿嘴竊笑。她雙頰的紅暈就更甚。不過也因此氣勢變得非常強悍,以不容艾爾存疑反駁的語氣斷定說著。
“怎、怎麼又發蠻了呢?”艾爾感到一陣莫名其妙。但心裡倒沒不滿,反正這是習慣了地事。稍為愕然過後,他正色的響應著伊莉雅臨時被逼出來的疑惑:“想在騎士或者上流社會的社交界留有名聲,懂得看畫會比較有利,而且也會跟人多點話題。”
他語畢好一會,伊莉雅和嘉芙都沒有反應,但當過濾完他的話後,她們沒有掩飾心中的震驚。
嘉芙奇道:“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想說你想在社交界打滾吧?”
看見兩女的反應,艾爾彷佛如夢初醒,醒覺到好像說得太多,不過這醒覺也遲太多,瞧兩位女牧師正在期待著自己會如何響應,他不認為自己能夠迴避。
“咳……社交界嘛曾、曾經有過那種想法,不過很早就放棄,我不適合那種生活,而且我對畫也不在行又沒興趣,現在記得住的畫家也沒幾個。”
他放棄在社交界打滾,兩女是予以高度地認同,再有幻想力,她們亦難以想象艾爾參加聚餐或者派對的景況。
“你怎會有那種想法,對你來說太勉強了,那個世界不單侷促虛偽,而且有很多陰險的陰謀,你絕對不能進入那種世界,會很危險的!”想到那個世界,伊莉雅是態度強硬的禁止艾爾“墮落”。
“還有很多邪惡的下流思想!”嘉芙為伊莉雅補充。
對於她倆地激動,艾爾和潔西卡都被嚇了一下。
“所以說,我早就放棄了,哈……哈……”艾爾嘗試牽起嘴角,讓表情輕鬆一些,不過勉強自己地結果,是一抹生硬的笑容。
漠視他地生硬笑容,兩女很滿意他放棄進入社交界的念頭。
“不過這樣說來。們是不是有過經驗?”
“啊……嗯,是的,那時雖然是修女,不過因為成績優異,我們是有受到邀請。()”嘉芙板著臉說道。
當時雖仍是修女。但兩女因為是表現出色的優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