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源望去而一看之下才覺原來音源是在自己三人附近。
同樣是屬於不起眼的一角。三人只見隔了兩米多的一張二人用桌子。上面堆滿一支又一支的空酒瓶而桌旁的地上則有玻璃瓶的碎屑。剛才那一聲怪響大概是酒瓶滾落地板上所引至於佔著這張酒瓶桌的主人現下是伏在桌面。
這是一個女人三人看了伏桌的人一眼心中即判斷出她地性別。棕色的長、修長手腳、翹臀以及穿在身上的冒險便裝是女性用就算看不見樣子和胸口但她是女人是個事實。“嗚嗚……嗚嗚……嗚哇哇!太可惡了、太可惡了!”
當三人瞬間判斷出她的性別後也同時以為她睡著誰知伏桌的她卻是忽然間坐直抬通紅的臉蛋對著桌面上的酒瓶頃刻呆然的表情變成哭相琥珀色的雙眸流出淚水邊哭邊喊著然後隨手抓了一瓶酒往嘴內灌去“喝醉”二字就如寫在臉上般明顯。
“她喝醉了……咦?”
“糟糕!”
“又是她快閃!”
當艾爾低聲念著時不知怎地周遭的客人似是會意什麼忽然退開霎時間只剩下女員工和他們三人跟喝醉的女子距離最近。
“他們搞什麼……”
艾爾雖然想問不過念頭剛起那女子卻剛好灌完了酒充滿怨氣又哭又罵的喊道:“嗚哇哇男人算什麼不就是一群地獄來的魔鬼竟然夠膽子……可惡呀!”
“唉……她又來了。”
“小姐她沒事吧?認識她?”聽著仍留在身旁的女員工輕嘆伊莉雅禁不住問道。(手機閱讀)
“這個……真是抱歉那位小姐是我們老闆地侄女請不要怪她她昨天和男朋友分了手所以想多喝一點酒來洩放心真地只是洩一下不會有……生命危險。”被伊莉雅問到女員工想了一想然後一臉無奈苦笑地說著。
但不知為何艾爾總覺得她是迴避了自己的目光。而且她地話是說得挺奇怪。
“為什麼要加生命兩字?”
“過份、太過份!”
就在此時女子忽然間把頭一轉迷離的目光正巧瞄到艾爾身上二話不說離座朝艾爾走去。
“嗚嗚……你是男人嗎?”女子一手拭著源源不絕的眼淚。一手則搭到艾爾的肩頭上邊哭邊問著。
艾爾近看之下這女子長得真是很漂亮年齡應該在二十四、五上下。
“我……是的……”不想惹麻煩地艾爾。儘可能給她一個最簡單的答案。
殊不知他甫答完女子就是賞了他一巴掌哭怒混雜的道:“過份是不是女人就不能強悍!我只不過要他多一點男子氣概能空手打碎大石這有什麼錯!你們這些惡魔強勢的女人有什麼不好!快說不然我揍你!”
“已經揍了!”
伊莉雅看著艾爾驀然被掌摑可是激動得喊出來不過只是想而已。
因為在她喊出來之前。艾爾是按著泛紅地臉頰很認真的道:“這些問題很主觀我認為強勢的女生也很不錯。”
他直覺覺得要是不附和她自己將會被折磨得很慘所以對於要求尋常人能空手打碎大石的感想保留起來。
至於兩女看著他居然能如常應對頓時感到莫名其妙。
“為什麼?”伊莉雅是低聲溢位心底的疑問。
“你真是這樣認為?”女子充滿壓迫力的問著。
“是的。”直覺是告訴他現在絕不能逆她意思。
“……嗯很好。這樣才是男人嘛但……可惡呀!為什麼他們不像你這樣想為什麼!”看來很滿意艾爾的答覆只是一想到心中的刺女子立時怒吼著。
對此艾爾心中悲鳴:“這麼高難度的問題想我怎答!”
面對女子丟過來地問題艾爾會知道才有鬼。
不擅說話的艾爾霎時間回答不了正想著怎樣才能不傷她而逃脫時。旁邊的伊莉雅、嘉芙還有女員工終於有所動作。
兩女壓住女子的雙手免得她再動手女員工則說道:“小姐太累了不如回房睡吧沒必要為了那些沒路用的男人去喝酒啦!”
她的話算不算有技巧。眾人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很符合女子的心意。
女子目光迷離傻傻地看著女員工。然後語氣激賞的……哭說:“沒錯我幹什麼要為男人不睡這是不可能的事嗚嗚!”
不要試圖分析醉客地思維這是艾爾心中所想因為就算把他們的頭顱剖開研究也絕不會得到任何答案。
就這樣子女員工便是扶著女子回房間。
而看著女子說走就走自感上演了一出鬧劇的艾爾傻眼的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