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
本想拿起那根羽毛筆——小——說——網只是凝固的墨水把筆頭也封著艾爾只是拿起羽毛便連帶把半個巴掌大小地墨水瓶也抽起喃喃道:“歷史還真是遙遠。”
把羽毛筆和墨水瓶放下艾爾也開始了進房的目的近門側的抽屜他已搜過上面兩個是空的只有最下面的一個有本讓人吃驚的日誌而右側的三個。他卻是未動過分毫。
“不知裡面會有什麼。”
艾爾以奉行安全為前提抽出放於胸前的匕握在右手而左手則拉開抽屜。雖天生慣用右手但他也有練左手能持劍迎敵不過一般來說。他仍是慣用右手作事。
他懷著興奮和期待地心情連拉開兩個抽屜。不過結果仍是一無所獲兩個抽屜都是空無一物。
“這是最後一個……該不會又是落空……”
當艾爾抽出最底下的一個抽屜。期望再一次落空因為抽屜之內裡是空空如也心嘆:“又是沒有……唔?這是……底特……”
就在艾爾灰心之際看到抽屜之內雖沒東西卻是有留字留了一個“底特威加”的名詞。
“底特威加……是人名不這應該是地名……底特威加。”
艾爾撫著那個刻在抽屜木板上的文字想著底特威加不過當他深思了好一會後便終告放棄底特威加他是沒去過、沒聽過的地方完全沒有印象。
“會是這裡的主人的名字嗎……算了還是不要想。”
想了一會掙扎於人名和地名間艾爾最後選擇了不去多想就這樣的一個名詞很難區分出人名還是地名。
單人房除櫃子、床和書桌外就再沒其它艾爾微撥出一口氣沒有辦法之下走回禮拜堂上看了一看空曠的周遭便再次走進靜修房。
眼見伊莉雅已經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