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兩聲說完後,希娜兒倒是豪爽的擺手道:“我們不會追究啦!”
聽過原因後,他們四人可是釋懷過來。
“不過怎說也好,竟然會傳出我們的死訊,這個誤會真是太大了。()”伊莉雅一手按著臉頰,眉頭輕皺的嘆息苦惱。
想到自己四人一連十來天都沒跟莫羅他們聯絡,又沒回去礦場,會被傳出死訊倒是可以體諒。
“的確是太大,如果以後坑內有什麼事件發生,我們可能會被扯上的。”
“沒錯。”
伊莉雅完全同意嘉芙的話,被誤會沒什麼大不了,頂多去解釋一下就可以了事,她倆並不氣莫羅“詛咒”他們死掉,只是怕日後礦坑有意外,再給傳出阿露緹娜教牧師死後害人、引發災難等等怪怪傳聞,那就真是最糟糕。
對於礦工地擔心,今次真是抱歉,她們是優先考慮到自己的行為,會不會有辱阿露緹娜教聲譽,這方面她們倒是充滿著私
“不行,要快點告知他們沒事才行。”坐言起行,為了消弭可能對神教有負面影響的評會,伊莉雅自言似的說著。一直靜看著她們的艾爾打斷道:“等等,們不要亂決定。”
說到四人之中,艾爾大概是常被誤會的關係。所以自聽完解釋後也沒特別地擔心的煩惱和怪異情感,不過這不代表他沒想法。
乍聞伊莉雅似有所決定的自言,他先是打斷,然後續道:“要告知他們我們未死,用書信口訊就可以。拜託不要想著用走地回去,很浪費時間的。”
“亂……亂講,你在亂講什麼!誰……誰說我要用走地,我剛才就是決定寫信。這些事……這些事哪可能會想不到!”
伊莉雅聽見他的話後,稍稍一呆後,臉上因羞恥而泛起紅暈,不過以她倔強個性來說,她可是異常認真的死撐著,她可不要給艾爾小看。
“嘿,真好笑,還在死撐,剛明明就是想用走回去,可別說謊。”
前一刻是深有默契的牧師拍擋。只是下一刻,嘉芙倒是趁機會去嘲弄伊莉雅,由拍擋化身為敵人。
“我才沒有死撐,不要亂栽贓!”
“誰栽贓,以我對地認識,剛明明就是想走回去!”嘉芙是說認真地,不是因為嘲弄而去推測,而是她真的很熟悉伊莉雅。
不過縱然她說地是事實,伊莉雅可沒有承認的打算。緊盯住挑釁者,道:“怎麼我不曉得原來這樣熟悉我,還是有暗地裡觀察人的習慣嗎?”
伊莉雅說話同時連視線的反擊回來。
嘉芙卻不吃她這一套,目不斜視,也沒別臉,正面迎戰的怒道:“我有觀察習慣要管,不要想轉移話題,現在說的是提出想走回去這個愚蠢提議!”
“不知是誰愚蠢了,我何時有說過要用走的回去。麻煩把時間說準確報出來,說不出來就不要冤枉人。”
“們到底幾歲呀?”瞧她們相互放出戰火,艾爾心中百般無奈地想著。
“這……用得著嗎?剛才艾爾不就是聽出想用走的回去,才會警告!”
本來是伊莉雅拋過來的“道理”難倒,只是嘉芙腦袋急轉,倒是及時應變過來。不過對艾爾來說就是惡夢。剛才還是無奈罷了,現在被扯到爭吵當中。他是進入一種稱為膽戰心驚的狀態。
“艾爾,你剛才是警告我,還是提出提議!”
不用他多傷腦筋,伊莉雅已經很大方給了他兩條路走,不過聽起來,兩條路的路字之前,應有一個死字才對。
“艾爾,你不用袒護她,你剛才一定是在警告她,沒錯吧?”
相較於伊莉雅的警告眼神,嘉芙明顯是另一個極端,臉上帶笑的問著,只是表情縱然有所不同,但對艾爾來說,她們的樣子都是表達出“你最好是站在我一國,不然要你好受”這層意思,簡單而言,就是恐嚇。
面對她們的恐嚇,艾爾臉上強笑,腦袋急轉著自救方法。
帕奧倒是好心,適時介入道:“對、對了,說到書信,我也有封信想拜託你們一下。”
介入得有點牽強,不過滿有效果。
兩女聽見他插話過來,遲疑一下,然後伊莉雅轉頭望向他,問道:“杜佩斯先生,你有什麼拜託嗎?”
“是地,我想你們幫我交一封信給潔西卡。”
“嗄,給潔西卡的信?你們住在一起,為什……是了,說起來,怎麼不見潔西卡她人?”說到中途,希娜兒就似有所感,忽然環看四周,發覺潔西卡沒在現場,不由得改口問著。
而同時間,艾爾三人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