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發生什麼事的她,蹦出瞭如此一句,但當她說完,天上響起一記炸雷後,她是道:“喔吵死了,討厭的天氣!”
“轟隆、轟隆、轟隆……”
一連串雷聲響起,再配上白藍色的閃光,膽小一點的人也應該會被嚇得縮到屋內躲避,但偏偏在這雷光、雷聲和大顆雨水之下,正有一名年輕劍士在揮動著他的愛劍。
彷佛不怕會被冷倒或者給淋病,在這場雷雨中,艾爾來到旅館後邊地小空地,不斷對著前方作出揮劍動作,時而橫砍、時而直劈、時而斜削,更有時會作出一連串的揮劍動作,表現得如行雲流水似的自在。
不管單一抑或是連串動作都揮得相當有力,每一劍揮出總會帶起跳彈得十分遠的水花。
“淅淅瀝瀝”
在雷雨天氣下,雷聲固然不絕,但更多的是雨水打落在物體上的聲音。練習已經好一會,艾爾耳邊除了自然響起地聲音之外,彷佛再也聽不見其它聲音,而他也沒特別想過什麼,腦海中只想著應該怎樣揮劍,感覺有點迷糊、不真實。
“……爾、艾爾!”
“呃……唔!”
就在他投入了練劍地時候,卻有兩個女聲鑽入耳中,起初不以為意,但當意識到這兩個聲音是喚著自己的名字。有別於那些聽得快要麻木地自然聲響後,立時停下揮劍動作,回頭望去。
兩女站在旅館的後門前,靠著外伸的木頂蓋,她們並沒有讓雨水打著。只是這場雷雨的風勢很急,即使避免直接落下的雨水,偶然被風吹得斜撇地雨水,仍是打溼了她倆的牧師袍。
“們怎麼跑了出來?”艾爾來到她們身前。
“就是來找你的。”伊莉雅嘆說。
艾爾這幾日來。一旦有空休息的話,總是會獨自一人練劍,原因不用多說,明白他地伊莉雅和嘉芙也沒阻止過他,只是以現在的天氣,他還要堅持下去就太過份了。
“這樣淋雨會很容易病了的。”嘉芙帶點嚴厲口吻說著。
“抱歉,不過沒事的,我想再練一下。”艾爾表現出為難樣子。
“要練也等到天色轉好才練吧!”伊莉雅不打算允諾他的要求“天色轉好就不同了,下雨天練劍會有另一番感受,而且我們的時間已不充裕。要把握每一個機會才行。”
艾爾想把握時間儘量提升自己的劍術,這是他現在能夠辦到和渴望去辦的事。畢迪瑪士達給他的印象太強烈了,強烈程度是兩女所無法想象,而且隨著時間的逝去,他想起地次數就越多,只有練劍時投入,他才會有“我逃出來”的感覺。
“是這樣嗎……只有練劍才能解放出來嗎……”伊莉雅一臉灰心落寞的喃喃說著。
她們當然知道艾爾會練劍是有逃避自我的意思,所以一直都沒管過他,然而現在聽他說過明白。心裡是不太好受。
“只有練劍……我們真是太沒用了。”嘉芙嘆息。
“唔?這是什麼話?”
“沒有,我只是在想,我們真是拖累你很多吧!”嘉芙強笑的說。
雖然已有自覺和心理準備,但作為開導他人的聖職者,竟然得不到同伴信任,不,信任是有,但同伴始終是把劍放在首位,這一點不管是年長女性、同伴或是聖職者的身份。都是非常的難受,尤其她們都是如此認真的人。
“不是,們才沒拖累我,我……不懂怎說,但們絕對不是負累,最低限度。我要有們幫助才能下定決心去面對畢迪瑪士達。單是這樣就已經不是負累!”艾爾很不高興她們竟會有這種消極想法,與她們地人生觀實在不搭軋。
“但……”
伊莉雅看似想說什麼。不過從她那落寞的表情,艾爾是懶得聽她說下去,打斷道:“沒有但是!請們不要否定自己,這個很不該的,我怎可能當們是負累,練劍只是因為逃避,並不是因為覺悟,沒們的話,我即使再怎樣努力練劍也不會主動再見。”
是的,他不可能當兩女是負累,更不想兩女否定自己的價值,其實因為尷尬,他有很多話沒敢說出口,不過在他眼中,兩女是凌駕自己之上,如果連她們也否定自己,那心靈脆弱的他肯定會受不住。就能力而言她們可說嚴重不足,只不過艾爾由一開始就只看重她們那不可思議的堅強心靈。
“不是負累嗎?”
“絕對不是負累。”
當艾爾毫不猶豫的肯定說完後,意外地,兩女露出了鬆一口氣地笑靨,這段時間,受壓力最大是艾爾,不過她倆也是有受到壓力,但不是來自畢迪瑪士達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