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無奈的軟在了太師椅上。看著堂下那些小翼翼的站在那裡,準備向自己稟告事情的錦衣衛將領,呂風沒好氣的喝道∶“罷了,你們都退下吧,有什麼事情,只要不牽涉到三品以上大員的,你們自己處理就是了。”當下那些將領嘻嘻哈哈的一鬨而散,呂風又是一陣的氣惱。
呆呆的坐在那裡老半天,身邊突然香風飄來,打扮收拾妥當了的趙月兒帶著無名氏,俏步飄了過來。在大庭廣眾下,趙月兒還是很給呂風面子的,她輕輕的朝著呂風行禮後,溫和的問到∶“夫君,你在這裡幹什麼呢?有什麼事務要處理麼?你可是還沒有進早餐呢,月兒親手準備了一些點心和米粥,你也一起去後堂吧。”
呂風連忙朝著趙月兒笑了起來,抓著她的小手溫柔的說到∶“哦,沒有什麼大事,不過,卻是有點奇怪體內的變化的。唔,真的是很奇怪,似乎體內真元發生了很古怪的轉變,可是又抓不住其中的端倪,真是搞不懂了。”
趙月兒淡笑起來,看著四周只有他們三人,頓時低聲笑道∶“你又犯了大忌了,修道一事,順其自然就好,所謂道法自然就是這個道理。你強行思索這些幹什麼呢?該懂的,到時候就懂了,不該懂的,你心急也沒有用啊?還是先進了早餐,然後你還要去謝禮呢。”抿著嘴笑了笑。趙月兒搖頭道∶“雖然不甚喜歡這些俗世間的繁文縟節,但是既然你身處這個位置,有些事還必須也該做的。”
呂風笑,拉過趙月兒的手,摟著她的肩膀,大搖大擺的往內堂去了。旁邊的無名氏撇著嘴哼了幾聲,副認天由命地悽苦模樣,慢吞吞地跟著二人走了進去,嘴裡還在抱怨到∶“我可真是倒黴,你們兩人叫做琴瑟諧和。卻苦了我。若不是碰到你們兩個太歲,姑奶奶我早就飛昇天外天了,哪裡還要在這裡聽你們使喚呢?”
沒人理會她。她的心魔血誓被呂風和趙月兒掌握得死死的,呂風手上又有她最渴望的太古元神給她進補,根本就不擔心她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就算聽到了她的抱怨,也沒有人當成一件事情,何況是兩人你濃我濃的在情話綿綿的。根本就沒有聽到呢?
生平第一次,呂風感受到了除了阿竹之外,那種叫做'親情'的古怪東西。趙月兒隨手把一個小籠包子塞進了呂風的嘴裡,那並不甚好吃的餡兒,甚至可以說太過於鹹了一點地餡兒,卻讓呂風心頭有了一落千丈種說不清,道不明,溫和有如春水,濃醇有如烈酒一般的滋味。看著趙月兒帶著絲絲羞澀的粉紅色的臉蛋,呂風似乎有感受到,昨夜那種水乳交融的味道。
情意綿綿,濃情蜜意在餐桌上盪漾。而這內廳的一角卻是陰風慘淡,鬼嚎聲聲。那無名氏也正在進餐,不過她吃的東西就有點嚇人了。三條帶著強烈的靈力波動的黑影被她從一個玉瓶中拉了出來,然後被她那櫻桃小嘴給吞噬了進去。不過,這絲毫不能影響到那邊的兩人,因為呂風和趙月兒,已經完全把這一幕給過濾掉了。
趙月兒的廚藝可以用拙劣來形容,而呂風卻就是被這樣的廚藝產品給塞了個肚子溜圓的。到了最後,呂風只能苦笑著拒絕了趙月兒繼續塞過來的歪頭歪腦的包子、饅頭,把她一手抱進了懷裡。”好啦,月兒,我想我們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嗯,適應我們變成了夫妻,適應我們以後的日子。”呂風仔細斟酌著詞句,唯恐那句話讓趙月兒對自己產生任何的誤會。
“以前呢,你是我的師姑,我是你的師侄,嗯,你教訓我那是教訓慣了。可是我不覺得受你的教訓有任何的不好,可是拜託,在我的屬下面前,給我留下一點面子好不好?”呂風看著趙月兒圓張的雙目,小心翼翼地協商著。而趙月兒則是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透過了這一條。
“嗯,那很好,這沒有問題了,那,還有一件事情就是,雖然太師祖已經做主讓我和你成了同一班輩的門人。可是,畢竟呢蕭師兄曾經是我的師傅,其他兩位師兄,也教授過我。總而言之,見了他們,大家總都有點尷尬的,所以,在他們面前,我們可不能太親熱了。”呂風怪笑著,隨後大腿上立刻又傳來了一陣的劇痛,他連忙叫嚷起來:“當然,我的意思就是,在我們房間內,怎麼親熱都好啊……哎喲。”
趙月兒一手拎著呂風的耳朵,一邊低聲的訓斥著:“少嗦,反正不管怎麼樣,你還是我徒弟……我不管,反正我要和你好好的算算這筆帳,我下山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滿天下找你,可是你居然都不著急我,居然還敢和女子鬼混……這件事情,我慢慢和你算!”狠狠扭動了一下呂風的耳朵,趙月兒這才心平氣和地笑起來:“不過呢,你如今是我的夫君,所以,外人面前,我不會這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