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府的大堂上,小貓翹著二郎腿,正在和水元子掰牙。“要說虎爺如今的地位,可是來之不易啊,這五年來,老子揍了多少人啊?”小貓舔舔嘴唇,很得意的朝著水元子吹噓到:“老子看他不順眼,揍他;他看老子不順眼,揍他。老子比他塊頭大,揍他;他比老子塊頭小,揍他。老子去兵部應卯比他晚,揍他;他去兵部應卯比老飛庫網站手打子早,揍他。老子薪俸比他少,揍他;他的薪俸比老子少,揍他。”
揮動著小酒罈子一般大的拳頭在空中揮動了幾下,小貓怪笑到:“老子把兵部、禁衛軍、御林軍、大內侍衛、各地衛所駐軍的頭目揍了個遍,他孃的,揍得那些傢伙一個個抱著虎爺的大腿喊爺爺了,老子今天的房子和椅子也就這麼大了。”
水元子的二郎腿翹得比小貓還要高。他咀嚼了幾口南疆進貢的檳榔。把一口鮮紅的吐沫胡亂地吐在了地上,大咧咧地說到:“你好意思吹?不是你這虎精扮豬吃老虎,撞成這等憨厚的模樣,他孃的,人家那些大將軍、小將軍的會上當?小貓娃娃。你夠陰險的,比呂風還要陰,比呂風他老婆月兒丫頭做出來地菜還要險啊。”
兩人正在這裡磨牙,外面響起了輕快的腳步聲,水秀兒抓著一片玉符飛快的跑了過去。看到小貓和水元子都在,水秀兒連忙說到:“水前輩,虎師叔,是遊仙觀的飛劍傳書。說是他們已經一統西南所有的道觀,正在詢問呂師伯日後如何行事。嗯,還請前輩和師叔早做應變的準備。”水透兒滿肚子的委屈,原本自己很可能和呂風成就一對鴛鴦,奈何趙月兒找上門來,強收自己為徒,弄得自己心裡那個傷心。
小貓兩隻拳頭狠狠的對撞了一下,大咧咧地說到:“好,又可以揍人了!來人啊,給北平府的大殿下上一份帖了,就說虎爺我打獵時不小心摔斷了腿,如今去外地修養去了。唔,告訴兵部的小崽子們,老子養傷去了,可是錦衣衛的人還盯著他們,誰敢給老子招惹是非,誰敢和朱兡峭醢爍嶙鈾酵ā5壤獻踴乩矗�筒缺��塹穆訓啊!�
水秀兒聽得滿臉飛紅,她有點無奈的看著小貓。她總是搞不懂,分明奸詐得有如呂風一樣的小貓。為什麼要時進刻刻擺出一副‘粗人’的德行。就算是他想要掩飾自己的真實面目,可是也不用這樣吧?不過水秀兒必須承認,小貓的這種作為是極其有效地,沒看到滿朝文武一碰到小貓,就兩腿發軟麼?這傢伙,可是連九十歲的大學士,都敢用拳頭去砸的,渾然不怕砸死人啊,還美其名曰:“不服?他來揍我啊!”
“得了,若是那個捱揍的九十歲的大學生士不服,小貓一定會很公平的讓他揍回去的。”呂風聳聳肩膀,朝著趙月兒苦笑:“可是你也明白,一個九十歲,風都可以把他吹趴下的老頭兒,就算撿著一柄菜刀,也是傷不到小貓半根頭髮的,何況是用拳頭去打呢?所以,如今我在北,小貓在南,我們師兄弟兩個才能把大明朝大部分的權力都掌握在手裡啊。”
話是衝著趙月兒說的,可是呂風地主要目標並不是趙月兒,而是坐在那邊的無名氏。呂風溫和的舉起酒杯,朝著無名氏說到:“所以,你要多學學小貓。人,活在這個世上,總要給自己套上一副面具,看看你想要讓人家以為你是什麼樣的人。當所有的人都只看到你表面上的那張面具的時候,就會忽略了其他的很多東西,你就可以輕鬆的對付他了。”
無名氏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大聲的笑起來。似乎是故意,似乎是無意的,她的兩個乳峰在劇烈的顫抖著,顯示出了那兩團肉富有的彈性,無名氏向著呂風拋了個媚眼,嬌笑到:“那,大人您認為我用天魔經勾引人,就不算是面具了麼?”說到這裡,她有點畏懼的看了看坐在旁邊的趙月兒,發現趙月兒根本就沒有看她,這才放下心來。
呂風大笑,搖頭嘆息到:“你,還是改改你天魔的本性吧,否則你一定要吃虧的。你用女色引誘人,這也罷了,女色原本就是天下一等一的利器。可是若是你勾引的是靈先生這等高深莫測的厲害人物的話,你能如何?他若是硬要你陪他雙修,採補你的元陰,你能奈何?”看到無名氏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呂風繼續打擊到:“還以為你閉關三年,苦參無上魔功,還能有點長進,卻……唉。”
無名氏傻眼了,她把勾引呂風當作了日常的消遣,並且本能的以為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人能逃脫脫她的引誘。的確如此,可是若是那男人擁有很強的實力,硬是被她勾引得慾火焚身,想要和她真個銷魂,她卻又能如何?當下無名氏老實了下來,變幻出了一副聖女的模樣,渾身氣質變得高潔無比的。很小心的問到:“那。大人您有什麼意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