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猛的從寶座上站了起來,大聲吼叫到:“僖兒,這是怎麼回事?厲風,厲風,厲統領,你。。。厲虎,你們怎麼了?”
小貓重重的一腳踏在了地上。強大的力量讓整個大殿都晃悠了一下,‘吱吱’一聲。頭頂上的大梁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呻吟。小貓哀嚎著跪倒在了地上,咆哮著:“陛下啊,這可得了了,應天府裡面,他媽的有人敢殺人啊。昨天我被人陷害了進大理寺的監牢裡面,很是被人拷打了一個多時辰,等風子他去接我出牢的時候。居然被兩千多弓箭手射成了這個樣子啊。”
他手腳麻利的撕開了自己上半身地衣服,一手撕下了那包紮得嚴嚴實實的繃帶,露出了慘不忍睹地上半身。就看他的胸口處,皮開肉綻,還有很多烙鐵燒過的痕跡,更有幾處箭傷,還緩緩的流出了血跡來。小貓憤火的哀嚎著:“昨天抓我的事情,我厲虎畏懼國法,自願進了大理寺的監牢誰知道他們不說二話就開始拷打虎爺我,最後還設局把風子他們都重傷了。”
‘咕咚’一聲,大理寺卿嚇得暈倒了過去。整個就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兒了。
朱棣地臉色從原本的紫黑色臉膛突然變成了青紫色,瞬間就轉為通紅,隨後是一片煞白,這是被氣的。他也不顧自己九五之尊的身份了,跳下寶座,就衝到了小貓的面前。憑藉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小貓身上的傷勢是被牢裡的獄弈嚴刑拷打弄出來的。至於那些箭傷,朱棣打了一輩子地仗,不至於分辨不出來。吧?
他也不多說,衝到了厲風的靠椅邊,一手揭開了厲風身上的褥子,頓時看到就穿了一個褲頭地厲風身上,三處被包紮了起來,但是卻還在往外滲血,並且腫得老高,面板都變成了青紫色的可怕傷處。朱棣的身體微微哆嗦了一下,又走到了看起來情況最嚴重的張龍身邊,揭開了他身上的褥子。
文武大臣們一陣驚呼,張龍的身上怕不是有三十幾處箭傷?他的整個身體,都已經是虛浮的腫帳起來了。張玉猛的怒吼起來:“混帳,應天府乃是國都,誰人有這麼大膽子,私自調動軍隊襲擊朝廷命官?尤其,尤其,厲虎,你被大理寺抓去,卻是為了什麼?”
厲風的褥子被揭開,似乎他身上太冷了,頓時厲風眼皮一陣哆嗦,猛的睜了開來。他左右看了看,就看到了正站在自己身邊不遠處的朱棣。厲風一骨碌的爬了起來,跪倒在了地上:“陛下,臣死罪,死罪,臣無能,居然。。。”他的一個頭還沒有磕到地上呢,一口黑色的血就從他嘴裡噴了出來,帶著絲絲的熱氣噴到了地。
水元子立刻飛身掠了過來,裝模作樣的在厲風背後拍打了一陣,灌了一顆靈藥下去。他嘆息到:“冬子你現在可不能動彈,你中的毒可是不淺啊,你要是這麼動彈幾下,毒氣進了內腑,我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爺爺我的靈丹多啊,但是你的身體可是承受不起的。”
厲風咬著牙齒,毅然說到:“君臣之禮不可廢!”說完,他繼續三叩九拜了下去。
朱棣心裡大為感動,連忙伸手攙扶起了厲風,親自把厲風扶回了靠椅,自己動手把那褥子蓋在了厲風的身上。朱棣柔聲說到:“厲統領,你好好的躺著就是。來人啊,把厲統領抬到一側去。。。厲虎,你給朕說清楚,這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誒,罷了,僖兒,你來說。”
朱棣突然想到,要小貓來說明一件事情,似乎是太為難他了,還是叫朱僖來說得清楚一些。
朱僖嘴巴一張,‘啪啪啪啪’的就把事情說了個清楚。從小貓在十字路口打了兵部趙侍郎一拳,到雷鎮遠帶了數百弓箭手逼著小貓進了大理寺地大牢。再到厲風帶了十幾二十個屬下去大理寺接人出來,誰知道卻碰到了刺殺。總之,一切責任,都推給了兵部的那位趙侍郎。大理寺的寺卿,刑部的捕頭們,小貓和厲風完全就是被動地受害者。朱棣臉上可以刮下一層霜來。他沉默了一陣,走回了寶座上,陰聲問到:“誰能告訴朕,這是怎麼回事?厲虎,那趙侍郎罵你什麼?”
小貓腦袋一歪,很是鬱悶的說到:“他罵我沒腦子,除了打仗殺人什麼都會,說什麼有了我。大明朝的軍隊遲早要吃大敗仗。”朱棣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這不是在詛咒大明朝的大軍麼?“還有啊。他最後,最後還直接罵了我,說什麼看我這樣子,就是出身蠻荒,唉,說不定是一種什麼出身,也許是什麼野人養大的一般。”
“荒謬。。。兵部趙侍郎何在?呂總管。派人抓他進來。”朱棣的眼睛裡面,已經射出了毒火。小貓可是他如今麾下的第一猛將,這趙侍郎無緣無故的在鬧市挑釁他,豈不是自己找死麼?還沒等呂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