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官兒的名字,到時候,他們還是要死的,但是可以考慮著,給他們留下個女兒去教坊司,也不叫他斷了血脈就是了。”朱僖歡暢的大笑著。
“他們現在可以出賣朱允玟,日後說不定就可以出賣我們。哼,我們燕王府的俸祿,可是這麼容易吃的麼?厲風啊,現在需要多少銀子去砸,儘管拿去,總之到時候他們還得乖乖的吐出來,還要奉送上利息,還怕他們不成?”朱僖此刻滿臉都是殘酷的冷笑。
厲風心裡微微一笑:“罷了,這朱允玟的日子也不多了,城內的中官都背叛到我們燕京了,說燕京城已經沒有足夠的兵力防守了。嘿,小貓這三年來,大屠殺就弄了十場,朝廷的精兵,可是被殺得差不多了吧?唉,可憐啊,等打完了,估計天下又得饑荒一次,不過沒辦法,哪一次改朝換代的不死人啊?”
他湊到了朱僖的身邊,指點著名單上的幾個名字笑道:“這幾個,可是我們燕王府的人,當朝被廢黜的那個戶部尚書堪堪的把他們給護住了,讓他們留在了朝廷裡面。如今朝廷的大軍,他們的軍餉、糧草、軍械,都是這幾個人在操辦,雖然不敢做得太明顯了,可是拖延半個月的不成問題,就看朝廷的大軍,怎麼打這麼一仗吧。”
朱僖狂笑:“好,妙,那人是叫做茹太素麼?很好,很好。。。到時候,會有他的好處。”他沉默了一陣,冷笑到:“沒有了軍餉、糧草和弓箭鎧甲的補充,我看他們還怎麼支撐下去。這三年來我們燕王府損失慘重,他朝廷裡莫非又好得到哪裡去麼?父王這次,可是抱定了決心才起兵的,估計朝廷扛不了幾天了。”
厲風又掏出了一張輕薄的紙片,陰笑到:“的確是支撐不了幾天了。這是一個人的書信,說要投靠王爺的,殿下可以猜猜,他是誰?”
朱僖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看著厲風不斷的點頭,漸漸的,他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很重要的人物?”
厲風大笑:“還是殿下的親戚呢。”
朱僖臉色一變,面露狂喜的說到:“是那李景隆不成?他要投降?妙哉,妙哉,他如果。。。”朱僖的眼光閃動,冷笑著說到:“難怪如此,難怪父王起兵第一戰,耿炳文就被李景隆麾下大將張保給出賣了。難怪那李景隆自己充當大帥後,圍城,卻死活不攻,每次就是一萬人上來做個應景。難怪他根本就沒有往日的威風和機敏,居然大敗。”
朱僖站起來,興奮的走來走去:“好,他李景隆要投降?好,他的父親,就是先皇殺的,嘿,我還說他怎麼死活要跟著朱允玟,原來卻是要等著捅朱允玟一刀。好,果然好。”
厲風攤開那紙卷,輕笑到:“這李景隆麼,殺了他是不行的,但是如果重用他,也是不行的。只能給他個閒職,有要打仗用人的時候,再把他放出去,這是差不多的。不是我在這裡說閒話,此人能夠隱忍這麼久才發難,心計太深沉,恐怕日後不好對付啊。尤其據說李景隆自己也是一先天高手,錦衣衛的人,恐怕還不怎麼容易對付他。”
緩緩的抓起了厲風攤平的那紙片,朱僖笑起來:“嘿,如你所言,李景隆此人,上次在應天府見他,不是一個善良的角色。養虎傷人,卻也要防止被虎所傷,就如你言,我們給他封個大大的官兒,卻不讓有一兵一卒在他手下,我看他李景隆還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沉吟了片刻,朱僖敲打了一下桌子:“這名單,你可都要收好了,我們府內,就難保沒有朝廷的耳目在,可不要被朱允玟把他們都殺了。雖然他們最後一定都要死的,但是怎麼也得等他們把我們的大事辦完了才能死,而且只能是我們殺,不能朱允玟殺。哼!朱允玟,當日在應天,逼得我們倉惶逃走,過幾日我看你能夠如何。”
正說著呢,常鐵猛的衝了進來,大聲的呼喝到:“殿下,厲大人,王爺急令。今日吾軍大破朝廷兵馬,如今正全軍衝殺向揚州,江防都督僉事陳瑄以舟師叛,投靠了王爺。當今天子許以割地分治,王爺不允,大軍準備自瓜州渡江,攻應天。。。王爺有令,著厲大人率領新練精兵三萬人,火速南下,直嚮應天城,內外合應,活捉朱允玟。”
‘碰’的一聲巨響,卻是朱僖興奮得手舞足蹈,抓起條案上的硯臺狠狠的在條案上砸了好幾下。他歡呼著:“朱允玟無路可逃了。他允諾割地求饒?妙極,妙哉。。。如果不是事急,他怎麼會割地?妙,妙,妙。”他急速的原地轉悠了兩圈,一手抓住了厲風的肩膀,吼叫到:“厲風,趕快帶人去應天府,我要你第一個衝進應天,這功勞,不能讓二弟搶了過去,你能做到麼?”
厲風輕輕的笑了笑:“此事極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