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諸位道長如此的用心良苦了。”很陰險的笑了幾聲,呂風隨手從懷裡掏出了聖,很恭敬的塞進了火龍老道的手裡,笑吟吟的說到:“既然張真人在這裡,就麻煩道長把此物保留幾天罷。”
呂風怪笑著,拱手後帶著周處等人揚長而去。他長聲吟道:“火龍真人,張真人是個重感情的人,他和洪武天子的交情可不淺,你們可以不理會聖生,可是那張真人卻是會不理會的。這聖,就放在你們金雞觀一個月。一月之後,我自然會來取的。告訴張真人,就說當今聖上很想念他,想請他去京師住幾天呢。”
八戒小和尚很奇怪的嘀咕了一句:“大人,這張三丰,他真的會在意那聖旨麼?”
呂風冷哼了一句,翻著白眼道:“他在乎不在乎,總之陛下說他見了聖生就不要想跑。”他一臉的沉思:“張三丰到底欠了朱家人多少錢啊?好好的一個修道人,還怕什麼聖旨?哼,要是他修武當山道觀的錢,都是借的罷?如此倒是明白了,債主上門,他自然是不好意思躲閃的。”
周處磨磨牙齒,臉色有點狼狽,兇狠如狼,狡詐如狽的狼狽。他陰沉地說到:“師尊,就這麼放過他們?張三丰肯定還在金雞觀。徒兒可以打包票,看那幾個老道的模樣,就知道張三丰一定還在這裡。”
他氣惱的說到:“那死猴子老道說什麼不認識張三丰,那塊爛木頭又說什麼張三丰在金雞觀住過幾天。那爛皮蛇老道說張三丰不過是掛單了幾天,立刻就走了。哼,明顯一個個謊話連篇。”他舔舔嘴唇,突然的怪笑了起來:“師尊,不如我們真地把金雞觀的老道全部給殺了罷,這樣的話,嘿嘿,張三丰想出面都難了。”
眼裡寒光一閃,呂風也有點心動,但是思忖了一陣。他緩緩搖頭到:“,還不知道張三丰來金雞觀幹什麼。要是招惹得他發火了,我們可不是他的對手。嘿,反正水靈大陣困住了金雞觀,不怕他張三丰用道法逃脫,四周又有騰龍密諜的人盯著,倒是不怕他張三丰從地上溜走。加上聖旨扔在了火龍老道手裡,嘿嘿。只要張三丰看了聖生。。。”
周處會意的說到:“只要張三丰看到了聖,不管怎麼要都要出來和我們交代一句,嘿。。。可是要是他死活不肯說朱允玟的去向,那又如何?”周處苦惱的皺起了眉頭,就憑自己這幾個人,可沒辦法逼問張三丰的口供的。
呂風看了看天,冷笑到:“那就不是我們考慮地問題了。陛下在聖旨裡面和張三丰開出了條件,如果張三丰不答應的話,那也是沒辦法地事情。其實我們唯一的任務就是找到張三丰。讓他看到聖生。。。誒,要是水老怪在的話,那老傢伙用天視地聽大法窮搜的話。張三丰還能躲去哪裡呢?”
呂風是看到了那聖生的,朱棣的聖旨寫得不可謂不動人了。先是許諾張三丰無數的好處,武當山無數地好處,然後是以晚輩的身份苦苦的哀求張三丰,述說朱允玟對天下太平的威脅等等等等。那已經不是聖旨了,分明就是一封萬言書啊。至於張三丰是否肯看聖自,肯跟著呂風他們去見朱棣,這就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了。
其實,朱棣所能用來對付張三丰的手段,無非就是死纏亂打,用朱元璋和張三丰的交情去玩水磨功夫罷了。殺了張三丰?朱棣想是想,過也就是在心裡想想罷了,還真沒膽子去殺了他。
如此尷尬古怪的局面,也就是為難呂風這些實際辦事的人,還能為難誰?張三丰要是不高興了,隨時可以躲藏起來不見人,你上哪裡去找他去?就好像這一次,他分明就躲藏在金雞觀,但是死活找出他人來,你能奈他何?
心裡有點窩火,呂風也不和周處他們說,突然地噴出了翻天印,靈訣一指,一口本命元氣噴出,呂風嘴裡大喝了一聲‘疾’。那翻天印帶著濃濃的一團金光,翻翻滾滾的飄上了半空中,發出了讓方圓十幾裡地地面都微微顫抖的‘隆隆’巨響。雙手變化了十幾個靈訣,呂風驅使著那翻天印,從數千丈的高空飛射下了數十道丈許粗細的金光。
‘嗡’的一聲,金光射進了金雞觀四周的地裡,金色的光芒似乎罩了整個天地,連那白熱的陽光都黯淡了下來。
火龍老道他們還在道觀裡看著手上的聖?沒奈何呢,突然間那刺目的,純淨的,有如純金一般精純的金光從四面八方射了進來。那牆壁,屋瓦都無法阻攔這金光的蔓延,他們的身體似乎都要融化在了這金光之中。見多識廣的火龍老道慘叫了一聲:“苦也,卻是太古異寶,我們用什麼去抵擋?”他還以為呂風惱羞成火,對金雞觀下殺手了。
再次‘嗡’的一聲輕響,地面一陣的哆嗦,整個金雞觀平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