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卉?”這時候提到別的女人,她的慾火頓時被澆熄了一大半。“那女人搬到後院去住了,從此這兒就是我的寢房。”
“這是誰允許的?!”這話他問得極輕,不再讓人感覺冰冷,卻有著兇狠嗜血的陰狠。
櫻子心驚,差點說溜了嘴。“當然是……她自個說要搬的,我答應了她,而這寢房空下,我也就順勢住進來了。”在他嚴厲的注視下,她在最後關頭話鋒一轉,沒傻到說出實話。
“搬出去。”
“什麼?”
“我說滾出這屋子,要恭兒給我搬回來!”他暴吼。
她嚇得白了臉。“不……不行。”
“不行?”她膽敢對他說出這個詞?!
“這是恭卉自個決定的事,我只是尊重她的決定,沒必要強迫她!”她忍著氣說。他竟二話不說,立刻就為那女人出頭?可恨!
所以今兒個他會任她吻抱,也是把她當成恭卉了?可惡,難道她不如那女人?!
怔忡片刻,永璘的思緒逐漸變得清明,像是想通了什麼。
他倏地冷笑。“你逼的?”
她不自在的轉過頭去。“逼什麼?”
“想必那丫頭的總管職務也讓你除了吧?”
挺起胸,她回得理所當然。“我體恤她剛小產,需要休息——”
“是嗎?”
“當然。”
“她同意?”
“反正她也沒臉見人,正好放下一切躲到後院去……”在他越形冷冽的視線注視下,櫻子不自覺的越說聲音越小。
永璘笑了起來,緩步走向她,可惜這笑容非但沒有化去他凍人的冰冷氣息,還讓那雙利眸變得更加令人忌憚。
“那孩子是我的種,除了我,誰也碰不得她!”
“你怎能確定?”她氣憤的問,不解他為何如此信任那女人?
“我不需要確定,不管如何我只認定她。”
“你!”
“滾出這裡!”他拉她下床。
她被他這麼一扯,狼狽的跌在床邊,當下氣得尖聲大吼,“你好大的膽子!我可是日本公主,也是代表一國的使者,你不能這樣無禮的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