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靖兒長得一模一樣,那精巧面容,那脫俗仙氣,那憂鬱深情……總之,就是和靖兒一模一樣,就是何靖兒嗎?
“參見堡主,祝堡主永保青春。”一行引領殘陽和悵惘進殿地女子一見堡主,便立即下跪行禮。
“嗯,起來吧!”堡主坐在高臺寶座上。
“是。”她們一起身,便退到一旁。
“你們是誰?為何說是我客人?”堡主冷冷清清地問道。
“我們要尋找一個人,雨零霖。”殘陽和悵惘自我介紹之後,便說明了來意。
“呵呵,一個殺人狂,一個風流浪子?你們倆人怎麼來我這裡尋人了?”堡主說著,語氣不對勁。
“你難道忘記了,客棧裡的那一戰?”悵惘一聽,心裡便疑問著,難道不是她?然後開口說道。
“什麼?胡說八道。你們倆人如果沒有錢花了,我是可以施捨點錢給你們的。說謊,我不喜歡。”堡主一臉平靜。
“你真的忘記了?”悵惘沒有死心。
“放肆。”堡主說著,一飛身,與悵惘對打了起來。
“怎麼回事?這人不是那天的……”殘陽心裡默默地想著,然後移身後退,不妨礙他們倆人對打。
只見堡主身段敏捷,快如閃電,所到之地,地裂牆蹋,很有魄力。而悵惘一時大意,又動了色心,所以一百回合下來,氣虛力結。
而殘陽慢慢地觀察著,他確定,這人不是那天與自己對打的人,那武功高強和意境根本不同。那天的女子有點半生不熟之氣,而眼前的這堡主透露著強勁熟悉之氣,一看就知道是強中王者。
對打,講究地是意境,有的武功是如花似玉地美,讓人賞心悅目;有的武功是詩情畫意地態,勾魂聯想綿綿;有的武功是重力眩暈地疲,一味粗暴……
而這堡主的武功,已經到達了詩情畫意地境界,一拳一掌,都是恰到好處,沒有重複。如果說美是什麼東西?那麼她的身段就已經告訴了你,美輪美奐地美是什麼?那婀娜多姿,那想入非非,那情不自禁,此刻最為明顯。
再說悵惘,真的就是一味討好,狗爬式地討好,就好像一朵玫瑰花兒旁邊灑滿了一坨汙臭屎。一陣掌風,風聲急促,悵惘心不在焉,結果就成了堡主的手下敗將。
“你,你是誰?”悵惘直躺在地板上,一臉差紅,很是慚愧。
“呵呵,來到這裡,既然不知道我們堡主是誰?真的太好笑了。”一旁地婢女一看到,便粗聲吐槽道。
“就是,真是太好笑了。”說罷,一群女子咯咯笑了起來。
“哼,有什麼可笑的?不知道就問,怎麼不行嗎?”悵惘一聽,迎頭冷笑。
“呵呵,那你聽好了,我們堡主就是天下第一闊——何千千。”
“何千千?”殘陽和悵惘一聽,眼睛便直愣了起來。
何干千,何靖兒的母親,為人陰冷,全天下藥品都是從奈何情堡這裡運送出去,可以說闊氣就是商標。因為從不涉及江湖之事,江湖中人,很少知道有這麼一號絕頂高手存在。
“好了,兩位都來到這裡了,就是這裡的客人。琴兒帶客人留宿。”何干千說著,消失不見了。
夜幕降臨,黑黝黝地,讓人看不到邊。天空也黑黝黝地,連奈何情堡也黑黝黝地。
這地下宮殿裡,每到黑夜就特別地黑,黑壓壓,黑不成樣子。
琴兒,何千千的貼身仕女。她安排殘陽和悵惘住宿之後,就跟他們倆人說道:“這裡與別處不同,一到黑夜,這裡就要熄滅燈火,並且只能在自己的房間裡,不能出去,否則後果自負。”
說罷,琴兒走了。
這房間裡,可以說應有盡有,有冰窖,冰窖裡有食物,有浴室,可以泡溫泉,兩人簡單進食泡身子之後,就直躺在舒適地大床上。
“這裡果然是天堂,什麼都不缺。”悵惘躺在自己的床蓆上,與殘陽對視。
“環境是不錯,就是很神秘,那堡主既然不是那天那個女子。”殘陽一臉陰雲,低沉著開口說道。
“是啊!我也發現了,那堡主一定與那女子有關。現在只有那女子才知道雨零霖的下落。”悵惘的話剛剛落下,房間裡的燈火就自動熄滅了。
黑黝黝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這……”悵惘一看到黑,就提高警惕了起來。
“這裡地規定,夜黑熄燈,安心睡覺,這也不錯。”殘陽心裡早就充斥了波濤洶湧,但是口裡卻安然無恙。
“難道你我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