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出去,房子我不要了,我淨身出戶,你何苦還要這樣苦苦相逼?”
“你欠我的。”他的聲調更冷,如同窗外泠泠的夜色:“別以為就可以這麼一走了之,沒這麼便宜。”
靠!
老孃不玩了!
我喪失了理智,撲過去衝著他拳打腳踢:“陸與江,你這個混蛋!給我開門!”
我下手很狠,但佔不到一點便宜,我練了十幾年跆拳道,他卻練了二十幾年自由搏擊,所以最後他一個過肩摔把我狠狠摔在地上的時候,我的後腦勺也重重撞在了沙發的烏木腳上,痛得我眼前一黑,鼻涕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全身發軟癱在了地上。
我一定是把腦子撞壞了,因為暈暈乎乎,連陸與江的臉都在我眼前一下子轉過來,一下子轉過去:“葉景知!葉景知!”
他似乎有些焦急的拍著我的臉,又去揉著我被撞到的後腦勺,我覺得他的聲音離我很近,可是又似乎離得很遠。我覺得害怕,就像無數個夜晚一樣,我覺得怕極了,只會抱著他買給我的那隻熊,在心底喃喃念:“別離開我……求求你別離開我……”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覺得後腦勺一陣陣發麻,就像過去頭疼的時候,疼得噁心想吐。我哆嗦著不知道在叫誰的名字,也許是媽媽,也許是姐姐。
“景知……景知……”姐姐輕輕喚著我的名字:“與江會照顧你,他答應過我,會好好照顧你……”
我頭疼得要命,我不要陸與江,我只要姐姐,我寧可一輩子也不認識陸與江。
我不應該貪心,我不應該貪心……不是我的,那根本就不應該屬於我,這是報應。
“景知……葉景知……”他的臉湊在我眼前,被我瞳孔放得很大,如同相機的變焦。陸與江的睫毛很長,還微微上翹,我常常想等他睡著了偷偷撥一根,可是每次都不等他睡著,我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