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麼人?竟敢私闖我的寢宮?”她一手扯進了自己身上的薄紗,一邊怒目看著寧兒。
“我?”寧兒冷笑著看她,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淚。
“大膽賤婢,還不給我滾出去!”她咆哮著揮了胳膊。
“哈哈,滾出去?我為什麼要滾?”寧兒笑著對上她,又上前一步,然後慢慢地咬著牙:“這是我的寢宮,這是我樂長寧的寢宮!”
“什麼?你?”她張大了嘴看看寧兒,又迅速去看看那深處的他而後用手指著寧兒笑罵到:“真是一個瘋子!那樂長寧早死了,你還冒充她?真是想到大王懷裡想瘋了嗎?來人!來人!”她嘲笑著,大聲地叫人。
“死了?”寧兒聽了這話,扭頭去看那在殿中深處拿著一隻小錘站在磬石架前,只穿著件敞衣露出胸膛的他。
此刻他竟饒有趣味的一手拿著酒盞一手拿著小錘輕輕地敲了一下其中的磬石,然後並不說話的站在那裡看著她們兩個,唇角揚著一抹笑,額頭上顯著一塊青印。
原來我不過是讓他的額頭多了一個青印而已,我竟妄想他已經死了。
寧兒不由地也嗤笑了起來。
“來人,來人!”那女人見這樣的場景只覺得憤怒,喊了半天更不見人,不由地跺了腳更加大聲的叫了兩聲,可是卻依舊沒有人進來,於是她臉一轉衝著深處的他就奔了過去。
“皇上,您看,這些奴才都膽大妄為的,竟然對臣妾的召喚充耳不聞……還有這個賤脾,竟敢直衝臣妾的寢宮,還這般在臣妾面前放肆,嗚……皇上,臣妾跟著您都三年了,以前是一個姬妾都沒有下人敢這麼對臣妾,可今日他們竟……皇上,您要給臣妾做主啊!她可是在冒充那個樂長寧啊……”
蕭煜手中酒盞裡的酒被晃出了不少,他隨手一扔就丟了酒盞,然後將那女人摟在了懷裡,雙眼看著寧兒。
她哭泣的聲音真動聽,帶著絲絲嬌媚。為何,我不會呢?當初我還傻傻的衝進他的懷裡哭訴呢,不過我還真是蠢笨的可以,竟然在自己仇人的懷裡哭泣,我是多麼的愚蠢啊。
寧兒的內心感嘆著,卻絲毫不逃避他看過來的目光,此刻她已經準備著被他蹂躪了,所以無論是什麼在等著她,她也堅信自己不會再害怕。
“哦?原來愛姬如此委屈,那朕讓你出氣好不好?”他的手拍打著漸漸摸進女人的懷裡,眼卻直直的盯著寧兒。
寧兒的背後漸漸地冒出了寒意,她的手裡也已經開始滲出水氣。
不怕,樂長寧!你不可以怕!
寧兒攥緊了拳頭給自己打氣。
“皇上,您最疼臣妾了。”那女人揚著小臉說完就看向寧兒,她臉上本美豔的五官帶著一絲嘲諷對著她。
“那愛姬就想怎麼出氣就怎麼出氣好了,去吧,你想怎麼收拾她都可以。你不是說正好今夜有些悶的嗎?只聽聽這金石之聲有什麼意思,你就……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朕看著。”他明明在她的耳邊訴說著,卻是很大的聲音,他明顯地是在說給寧兒聽。
“謝大王恩典!”嬌媚的聲音合著那妖冶的笑容,在寧兒的眼前放肆的笑著。
原來她哭訴的時候根本是沒有淚的。怪不得母后說這皇宮裡的女人各個都是說謊的高手呢,她哭訴的聲音連我都要心軟的,可是不過眨眼卻是這樣的表情了。原來我真的太單純了……
“嘖嘖”她搖著腦袋來到寧兒的身邊:“你這個丫頭,是不是愛慕大王愛慕的迷了心失了竅了?”她的指掃上寧兒的臉。那指尖上是炫紅色的花瓣染出的紅。
寧兒一皺眉,抬手就打掉她的手,退後了一些。
她不會允許這個女人的手摸她的臉。
“哎呀,你還敢打我?你是個什麼東西,你竟敢打我?”她叫囂著,猛地朝寧兒揮來一巴掌。寧兒捱了一下,一手捂著臉,一手也狠狠地向她掄去。
“啪!”這一聲比她打的要響亮多了。
“你,你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她一愣向寧兒撲來。
抓扯,踢踹,辱罵。
兩個女人互相撕扯著。漸漸的,寧兒不是她的對手。畢竟她太年輕,而那女人比她有力氣多了。
“夠了!”他終於發出了聲音。
她住了手,可是寧兒卻沒有,她繼續的手腳並用著,她需要發洩,她需要發洩她所有的傷痛。
“來人!”他大聲的召喚著,隨後殿內湧進來了人,將狂躁的寧兒給拉扯開了。
“皇上,您瞧,她……”她捂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