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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笑著看她似一陣風似的走了後,便在院子裡跟君心交代的那位樂師說了自己擅長的是袖舞,而後那樂師安排了一個人為她彈曲。於是他們兩個便在院子的一角里,一個彈,一個聽,寧兒則尋找著曲子裡面的節奏,腦海裡想著舞的動作。
可正當寧兒編了一半的時候,她聽見了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她曾在宮廷裡聽過,是番邦蠻地獨有的樂器葫蘆絲吹奏而出的聲音。
寧兒扭頭朝那聲音處看去,她看到了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在那裡隨著聲音而扭動著腰肢。那女子的腰是裸露的,只有那類似束胸的上衣下垂的流蘇稍微遮掩著,將腰肢若隱若現,而那女子的下身的著裝更是奇怪,似裙非裙似褲非褲看起來有些像個燈籠。在那女子的身後,還有從頭頂處披下的一巾到腰部,這一身水藍色的裝扮很奇怪,但是卻有種說不出的奇異之美。
寧兒看著那起舞的身影,忽然想到了月娥,那份的腰肢擺動,還真是如出一轍。
夕陽灑著餘輝的時候,院子裡的一處處排練者都停止了練習與配合。這一日,寧兒只是聽了琴音和看了各種各樣的舞和一些雜耍。她很新奇也很放鬆,這些東西她從來沒見過,卻令她沉悶的心輕鬆了許多。
“你真的不用練嗎?”寧兒身邊的琴師終於開口問話。那是一個很清秀的男子。
“不用,我記下你的曲子就可以了。”寧兒回答著。她沒有舞衣,如何練袖舞呢?更何況她腰上還有傷,只是跳一兩曲尚可,多了,那傷口怕是要裂,而藍雲估計又要拉著臉了。
“我都不知道你的舞,這如何與你合作?”他似乎有些擔心。
“你不必操心,你只需依著你的曲子就是,我已經記下了曲調和節奏,我會合著而舞的。”寧兒在皇宮裡的時候,就依舊習慣如此了,這還是春帶著她這樣隨樂而舞的。
“恩,好吧。”他回答著,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