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又算地了誰家地……”
“你藍。自然是藍……”
“不是藍家地。不是。爹孃棄了我。我又身有魔血。才不像你分不清是誰家地就是魔教地!藍羽。你我姐弟一場緣分便到此盡了吧。你回你地武林山莊去做你地武林大少。將來地盟主去。你和我還是分……”
“不。寧兒我不要和你分開。什麼武林盟主之位不稀罕!至於藍家之。我丟不得。縱然爹孃再不疼我。我也是藍家地骨肉。即便是你。也能忘本……”
“忘本?我無本可忘!”舞衣說著便是抱頭而哭。藍羽聽著那哭泣地聲音響在耳只覺得心被鋸磨。當下便心疼地說到:“寧兒啊說過你是我地妻。丟開你地出身們不管。你也是我藍家地人了啊!”
此話一出舞衣才似緩過勁一般地看著藍羽道:“難道我生死還是要和藍家扯在一起嗎?羽。你若願意和我在一起。不如和我一樣拋卻了前塵事。丟到你我地血緣。既不是藍家人。也不問魔教事。你我一起隱居在這山林山洞之中。過活可好?”
藍羽聽到舞衣這般說,自然心動,正要點頭,又覺得忘掉祖宗不該,便說到:“寧兒,我願意和你一起隱姓埋名於這山林生活,但總不能忘宗,所以……”
“夠了,你走吧!”舞衣說著起身便要走。
“寧兒,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往掉我們姓藍呢?”藍羽實在不明白舞衣為何執著於此。
“我本來一切都很如意,就因為我姓藍,我揹負了這詭異的血脈,就因為我姓藍,便被容艾利用設計,成了這環環相扣的計謀中,不能逃離的棋子。就因為我姓藍。我要和你成為姐弟,明明相愛,卻因著倫理,要逼自己葬心,死情。
就因為我姓藍,成為一個殺人的魔頭,從我父皇母后離去的那刻,便是一路血腥,死傷無數。直到我親手送刀入了藍盟主的身子,我的內心都滿是恨意……”
“寧兒。我不怪你,娘也不會怪你,我們在來的路上就知道你該是中了蠱的……”
“不,若不是我有恨,又怎麼能中蠱?若不是我姓藍,遭逢這一切,又怎麼能有這些仇恨?羽,我夠了,真的夠了。夾雜在這樣的仇恨與紛爭之中,我已經受夠了,求你,要不就忘掉著藍姓,你我一起隱姓埋名,要不你就揹負著藍家的一切,去過你的日子,不要在與我牽扯……”
“寧兒!”藍羽忍不住的將舞衣摟在懷裡,可舞衣卻不抱他,只冷冷地問著:“你的答案是什麼?”
“我選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我統統都不要!”
藍羽的選擇以大喊的方式宣告于山林,鳥兒齊飛的時刻,舞衣將藍羽一把抱住,淚以泉湧:“羽,羽,我們再不問世事,再不管別的,我們就一輩子過好我們自己就好,好不好?”
“恩,我答應你。”藍羽親吻著舞衣的紫發,忽然想起了苦藥大師,便說到:“寧兒,不如我們現在就出去找苦藥大師,找到他為你請了這蠱以後,我們就隱姓埋名的生活……”
“不用了,羽。我的蠱是容艾給我下的,如今他已經墜崖,而我又毫無心口所蒙的跡象,看來他該是墜崖已死。蠱主去,蠱術盡,我應該是無事的。再說了,我們一旦出去,只怕日子無法消停,不死不足以安靜。而且這個時候了,魔教的事也不會因為你我而耽擱,相比,尋不到我,他們會上雪山找哥哥來主持大局,你我也就完全可以撒手不管了,不然,只怕我們不被武林的人相纏到
會被魔教的人相逼而不能相守。”
舞衣的話的確在理,藍羽想了想也確實如此應了,只是擔心舞衣的身體而眉目間滿是擔憂。舞衣見狀出言安撫:“沒關係的。你看這都幾天了,我不也沒事?而且手腳恢復的比往日慢些,恐怕也不是簡單的反噬之力,而是蠱術消除的原因。再說,咱們若是隱居在山洞裡,與人無憂難道你還怕我大開殺戒,六親不認嗎?”
藍羽捏了捏舞衣的手點點頭:“住在山洞只怕委屈了你,等你手腳歇過來,我們就下山,到我這十年的隱居之地生活可好?”
舞衣點點頭笑著應了。
山中野兔野雞倒是不少,每日裡藍羽便出去抓上兩隻來回來烤了給舞衣吃,而且還總是悄悄打探一下近日的訊息。
由於他常去山前探查,便知道山上的屍體大多被收斂了回去知道現在武林一片狼藉,而魔教也詭異的沒有出現掛旗佔山的事,倒是有幾個魔教的人上山,將死去的魔教兄弟們也收斂了下葬時間江湖的架勢,倒不像是魔教獲勝,更多的像是兩敗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