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有的是賞。”
話一放出去,鴇母立刻是捧著銀子招呼起來,很快樓中的小圍臺上便是有人搖甩著紅袖扭動著腰身,在鶯鶯燕燕地軟糯聲裡唱著那些纏綿的小曲。
玉液入杯,纖纖玉手伴著嬌柔的姿態遞送到舞衣的面前。
舞衣看著那一張張裹在鉛華中的容顏,將送到唇邊的酒飲下假借著閉眼聽曲而集精神於雙耳聞聽著樓中的一切動靜。
嚶嚀聲,囈語聲,痴笑聲,都是一處處浪情的劇目。
撞斛聲,碗筷聲,牌骰聲,都是一幕幕恣意的寫照。
情詞浪調,軟羅香衾,在這流鶯醉裡處處都是她曾熟悉的一切。她很想集中精神只聞自己想聽的一切,但無奈它們都勾起了她的回憶竟叫她一時恍惚,回想起那些既痛苦又甜蜜的日子,尤其是那與羽相遇而見並相處三日的時光。
“好!”忽至的叫好聲叫舞衣拉回了現實,身邊的姑娘們早已盯著她個個眼中是傾心的目光。
舞衣想到自己曾經的難處從袖子裡摸出早換好的銀子,給四人一人丟到了十兩去。
千恩萬謝裡杯送至唇邊,瓜果也是香吻含送。舞衣嘴角微微抽動,她不是沒扮過男子與月娥纏綿,但這般香豔竟是她和月娥都不曾有的。當下他舉手一擋說到:“爺這些都乏味了,可有什麼有趣的好玩的說於爺聽,講的有意思玩,爺就還有賞。”說著她急忙從袖袋裡摸出一隻蝴蝶簪來在手裡將那
紅寶在眾人面前輕轉。
自小在宮裡見慣了名貴奢華的珠寶,這讓舞衣的眼光從來都很高所以她挑的這些可以說都是非常美麗的極品了,這些個珠釵可花掉了她將近三百銀子。她知道只是聽,未必就能趕巧聽的到,但這些姑娘們肚子裡的訊息可多很,難卻是難在行規裡,姑娘們不可議論聽來的事。所以她便想到了借珠寶問話,而且以講故事為名,也算不得議論。姑娘們終日不出樓闕,所知的除了道聽途說還有什麼呢?所以她相信一定可以聽到些有用的訊息。
四個姑娘一見那珠釵便都是清楚這珠釵怎麼也要四十兩以上去了,當下一個個眼睛都亮了�